进宫前一夜,贺兰卿踏着雪色的月夜翻进了香闺。
姜虞知道府中有他的暗卫保护自己,但是并不知道其实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监视着。
想当然认为自己准备带毒、带刀的事,肯定是暗一汇报给了他。
隐着月色而来的贺兰卿靠坐着,对姜虞勾了勾手指。轻笑道:
“呵~敢杀人了吗你,就带那些东西?”
姜虞的发梢还带着温热的湿意,她缓步走近贺兰卿,把巾帕丢他身上。
"谁说我要杀人了!防身用的而已。"
贺兰卿笑着把姜虞抱坐在自己怀中,拿过绞发巾为她擦拭。
“那都是见血封喉的毒,你也不怕一个失手误伤自己?”
姜虞半眯着眼享受美男服务,解释道: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拿出来的。谁知道这次鸿门宴是做什么?反正不会有好事。"
她伏在贺兰卿肩上,困倦地转过头,亲了他的下巴一口。
贺兰卿将巾帕丢开,伸手捏过姜虞的下巴,迫使她对着自己。
"不会有危险。但是酒水等任何女人间的伎俩你要当心。能不碰就不碰。"
"解酒和解毒的药丸明日会送来,以防万一。"
贺兰卿说话的时候,唇瓣凑得越来越近,直到轻轻含住水润的红唇。
亲吻的动作小心又专注,不像他的性格。
每一次呼吸和律动都放缓,极尽轻柔。
好似她是一片琉璃,稍不留神就会粉碎。
极致的温柔缠绵一会儿后,姜虞轻轻推开他:
"你怎么了?遇到麻烦事了?"
她舔了舔嘴角,看着贺兰卿涟漪流光一样深邃的桃花眼,关心道:
"是宫里的事?"
贺兰卿叼着姜虞的下唇轻轻咬了下,微仰下颚。
随后将她抱坐到桌上,弓着腰欺身而上,让姜虞高于自己。
捞过姜虞垂在身侧的腿,不动声色地分开了一些,又俯下身去寻她的唇瓣深吻。
姜虞偏过头躲了下,"太奇怪了,你不对劲。"
贺兰卿淡淡地笑了,倒也没继续缠上去,反而看着她问:"何处不对劲?"
姜虞只好说:"你以前哪里会这么温柔....."
说完,她看着贺兰卿揶揄的笑,这才察觉不对。
她这样说,不就变成了她欲求不满,反而渴望他粗暴强势些了?
呸,听听她问的这是什么话!
要知道贺兰卿不管不顾起来,除了不会真正到那步,可哪里都不放过她。
她可吃不住他无止尽的欲望。太折腾了。
可惜姜虞意识到错了后,后面的猜测赶紧咽下也来不及了。
一身玄衣的男人哈哈笑了起来,被姜虞的怂样逗乐了。
兀自低声笑了一会儿后,他盯着视线比自己略高一点的姜虞,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