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开始口吐芬芳,问候陌生人的祖宗。
最后还要像个qiáng_jiān 犯似的把你压在床上扒拉,又凶又狠地就要脱你裤子。
有那个大病!
姜虞也知道,贺兰卿大概率是误会她身上的伤了。
所以抓过他的手挪开,赶紧穿起了衣物,解释道:
“这是我自己练鞭子和匕首时不小心的。刀伤已经结痂了,这两天都涂药了,你别--”
“别”后面的解释还没说完,贺兰卿就大口喘着气,喘得好像下一秒哮喘要发作似的。
怒声打断了姜虞:“不过三天时间!姜虞你看看你这里哪块皮子是好的?”
“除了这对乳儿,这里..还有这儿..”
一边咬牙切齿地发怒,他一边又再次扯开了姜虞的小衣。
手指划过那些斑驳的淤青,斥道:“全是伤痕!姜虞你是傻子吗?”
“我把暗五送给你,是让她教你如何在敌人没有防备的时候将其一招毙命的。”
“不是要你学这些狗屁武器把自己弄一身伤的!”
贺兰卿看着姜虞身上十几处青紫红肿,神情很矛盾。
既冷静又疯癫。
姜虞太了解这人,能看出他在努力压着什么。
见姜虞的胳膊因为冷而泛起鸡皮疙瘩时,贺兰卿这才快速将衣服一件件替她穿回去。
姜虞全程都反抗不了,只能看他抖着手还在试图冷静。
贺兰卿的掌控欲在他还是少年时就初露峥嵘。
从进了屋到现在,男人俊美的脸上没有一点笑。
身上的气质变得锋利异常,还有丝疯狂。
在他看来,任谁发现自己精心养护的花朵忽然一身污泥,叶片被摧残地蔫巴...主人的心情都不会好。
贺兰卿至今还没有意识到两人曾经分手的真正原因。
他依旧以为是两年前的自己管束姜虞太多,又总是对她发火。
所以她那会儿才会烦自己,不喜欢自己了。
贺兰卿试图改变的这段时间,认为的确有效。
可是现在破功了。
贺兰卿把姜虞的衣服穿好,低头亲了亲她的眉眼。
声音冷静又隐藏着莫名的危险:“这不怪鱼儿”
“是暗五违令。明早给你送个近身刺杀的高手来教你。”
姜虞以前对付贺兰卿的掌控欲,通常不是揍他就是忽视他,所以刚才一直沉默。
可当听到这句话时,她才有了剧烈反应:“你要干嘛?”
“不关暗五的事,是我自己要学的。”
“贺兰卿,你都说了把她送给我了!既然是我的人,我有权利使唤她,你不能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