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暗恼,他可是为儿子擦屁股,这mǔ_zǐ 二人可好,居然连在这等着他出来的耐心都没有!
宁王勉强压下心头火气,叹了口气,离开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虽经谋大事,但也没法控制自己家里这个败家的儿,暂时只好每月定时给银庄还上十万两银子。
好在大事将启,等他做了皇帝,看那银庄敢不敢再跟他要债!
陈言在王府婢女服侍下漱洗完毕,宽了衣上了床,忽地房门轻轻敲响。
“看看是谁。”陈言朝张大彪使个眼色。
虽说如今宁王重视他,该不会再找他麻烦,但万事还是要谨慎些,陈言睡觉之时也让张大彪在屋内近身守着。此时张大彪答应一声,到门口问道:“谁?”
门外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是我。”
张大彪一呆,转头看向床上的陈言。
陈言瞬间听出是谁,吓了一跳,连忙道:“快让她进来!”
赫然是玉公主的声音!
他上次就叮嘱过她,绝不可随便主动与他接触,以免被人知道她此前与他决绝是装出来的,不曾想这妞竟然大半夜过来了!
房门一开,玉公主见开门的是张大彪,愣了一下,随即颊上一红,问道:“陈大人呢?”
陈言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过来一把将她拽进屋,对张大彪使个眼色。
后者会意,出了屋关上门,让二人独处。
“公主忘了下官的叮嘱么?”陈言眉头锁了起来。
“大人恕罪,玉儿听说大人来了家中,实在是……”玉公主不安地低下头,“实在是忍不住……不过您放心,我已让人支开了院外的侍卫,偷偷来的,无人看见。”
“什么急事,竟让公主冒这么大险过来?”陈言不悦道。
“玉儿新近做了几首诗,想请大人指教。”玉公主怯怯地道。
“诗?在哪?”陈言见她手中无物,疑惑地问道。
“拿着不便,我给放怀里啦。”玉公主见他没再继续生气,稍稍心安,鼓足勇气说道。
“原来如此,那公主赶紧拿出来让下官瞧瞧,早点回去休息。”陈言催促道。
之前唐韵要陈言将玉公主劝回正常状态,他原本打算的是另找个机会去找她。但他找她没问题,她找他问题就大了,尤其是宁王说了,这府中有唐韵的奸细,若是被奸细看到,传到唐韵耳中,这大周一把手肯定会让他好看!
“大人不自己取出来么?”玉公主红透了颊,轻轻地说了一句。
“自己取?”陈言一呆,不由看了她一眼,这才发觉她身上穿的丝衣既薄又透,虽然能看出穿了好几层,但在这昏暗灯光下,竟仍能隐隐看到内中那红色的肚兜。
饶是心中有事,他也不禁暗暗一热,终于反应过来。
这妞哪是来问什么诗,分明就是尝过了禁果,忍不住要来寻他偷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