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在车厢内陡然响起!
小王爷一呆,看着陈言,一时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陈言甩了甩手,皱了皱眉。
果然用手打耳光是个伤人三千自损八百的蠢招,这一下虽然打愣了对方,但自己手也疼得不轻。
“你……你竟然敢打我?!”小王爷抬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地道。
陈言伸手入怀,摸出御令金牌。
小王爷一见,登时忘了怒火,喜道:“这是纯金的?正好借我去……啊!”
话还没说完,陈言已抡起金牌,对着他另一边脸啪地又给了他一下。这次打得更重,痛得他惨叫一声,翻倒在车内。
“你你你疯了!我又没得罪你,你打我做……啊!”
“别打了!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啊!”
“爹!娘!救命啊!”
……
马车内,陈言抡足了劲儿,照着小王爷身上抽来抽去。目标首选脸,脸挡住了就打手,打得他缩手时就再抽脸,反反复复,直打得他鬼哭狼嚎,哀唤不已。
马车顺着长街一路而回,直到到了县衙,陈言才终于收了手,喝道:“知道为何要打你吗?”
小王爷被打得头晕脑胀,抱着头缩在地上颤声叫道:“不……不知道。”
陈言冷笑道:“你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官张口爆粗?如今你欠着银庄二百多万两银子,每多一日利钱都足够把你卖个十回的,不靠本官,你现在早就被人砍了腿脚,一条条送回京城叫你爹拿钱赎你了,你居然敢跟我爆粗?”
说着又给了他一脚。
小王爷万万想不到,这顿打竟然是为了一句粗口,他仓皇道:“不不不,大人您误会了,我那只是口头禅,没有骂您的意思……”
陈言寒着脸道:“口头禅?那就给本官憋着!今后只要再听到你爆一句,那就是一顿。但以后本官不打,让他打!”
说着指了指车外的张大彪。
小王爷看了一眼,心中一个咯噔。
陈言一顿打都打得他够呛,要是换成这壮得小山似的护卫动手,只怕一顿下来,自己命都没了!
“我不敢了!”他慌忙叫道;
“很好,下车,去梳洗一下,换身衣服。”陈言满意地收起御令金牌,还是这好使,省力,又打得疼,还能避免伤到自己。
不多时,小王爷在县衙后面一座院子里,看着张大彪拿来的衣衫,懵了。
他本来以为叫他梳洗换衫,是换成好点的衣衫,哪知道张大彪拿来的,居然是件又脏又臭的衣衫,而且破烂不堪,穿上之后,跟个花子也没两样了。
但看着瞪圆了双眼的张大彪,他不敢不换,只得赶紧换上。
“大人,这是……”穿上后,他皱着鼻子小心问道。
“你想死吗?”陈言和颜悦色地问。
“不不不!我不想!”小王爷吓一跳,心里嘀咕起来。至于吗?就问一句而已,至于就要杀他?
“可现在由不得小王爷您了,你差不多该回京城了。”陈言淡淡地道。
“啊?这是为何?我没打算回去啊!”小王爷一脸懵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