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亮的武艺居然已在他之上,这件事在昨晚之前,他都不知道。
他当初答应唐韵时,确实是有信心能在三天内抓住儿子,可没想到竟没成功。直到昨晚韦亮击败他,他才意识到,这儿子平时可能在他面前隐藏了能耐。
第一次,他感到自己不了解这个儿子。
现在,他是半点抓住韦亮的信心也没有。
可陈言这个陌生人居然说要三天内抓住韦亮,怎么可能?
陈言悠然道:“只要韦将军不心软,莫说三日,说不定两日内便可成功。”
韦烈疑惑地道:“陈大人究竟有何办法?”
陈言微笑道:“我要借将军的城卫军办点事。”
两刻钟后,韦烈才将信将疑地离开。
陈言吩咐的事让他满头雾水,但陈言没解释,他也不好追问。
他刚离开,刘望来了。
见着陈言,他立刻陪上笑脸,恭敬行礼:“草民刘望,见过陈大人!”
陈言笑道:“刘郎中不必多礼,本官有点小事,想要麻烦于你。这么早叫你过来,不会太麻烦你吧?”
刘望连忙道:“不麻烦不麻烦,大人有事请尽管吩咐。”
陈言定睛打量他片刻,道:“刘郎中看来这些日子改变了不少嘛。”
他还记得初见刘望时,后者那脾气跟个愤青似的,现在却已经颇会说一些软话,比当初好多了。
刘望叹道:“上次大人的肺腑之言,让草民感受颇深。为人处世,若是一味坚持自己,确实有违医者悬壶济世、救民于水火的初衷。草民这些天努力按大人的指点去改,好在有些进步。”
他这辈子听人说过他态度的事无数次,以前听到只会反感,但陈言的那番话,却让他豁然开朗。
陈言点头道:“刘郎中能明白这一点,本官颇感欣慰。”
原本教人育物,便不是简单只说些道理而已,刘望这人不是不能接受改变,只是想让他接受,得用合适的角度与办法下手。
刘望定定神,问道:“大人召草民前来,是身子不适么?”
陈言苦笑道:“这事说出来未免有些不雅。”说着将受伤之事大致说出,连自己的初步治疗及相关反应等也一并说出。
刘望也不避讳,让丫环帮忙解开陈言裤子,检查了伤处,动容道:“大人真乃世间奇男子!这么重的伤,换了别人,只怕已是后嗣无望,但大人却是雄风仍在!”
陈言骇然道:“这么严重的吗?我当时只是觉得疼痛,感觉还没什么,而且,嘿,该有的反应还是有,就是疼。”
刘望看看旁边两个服侍的丫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道:“也难怪,大人身边这么多如花美婢,确实有些折磨。您这处理之法其实也没问题,只是以药膏化淤乃是外治,您里面必然精路受阻,须同时以药汤内贯通路,同时再辅以针灸之法。不过,能治到哪种程度,草民也不敢保证。”
陈言喜道:“你果然有办法!不必担心,刘郎中请尽管一治。”
刘望打开他的背囊,取出针盒,道:“让草民先为大人稍灸一轮,通一通血气。那之后,请大人当着草民的面,找一姬妾,行一行房事。”
陈言听前面还连连点头,听到后面,一下愣住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