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虽说仍在疼痛,听得这话也不禁心中一荡,微微起了点反应。
但一股疼痛立时从下传来,陈言一声闷哼,露出痛苦之色。
靠!
有点反应就痛成这样,那岂不是短时间内都不能享受鱼水之欢了?
郑妍也没想到他竟伤得这么重,惊道:“真伤这么严重?有什么我能做的么?”
陈言很想来一句“你给我揉揉可能好些”,幸好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这要真让她帮忙,自己反应会更大,只会越揉越痛!
“没,你去休息吧。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也很想帮你,但现在真不行,还是得缓缓。”他喘着气,好不容易憋下那疼痛感,冲着外面叫道,“人呢?赶紧扶本官去休息!”
看着丫环扶着陈言出了书房,郑妍嘟着嘴轻轻跺了下脚,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他不会真的伤到以后都没法做男人吧?
半个时辰后,陈言好不容易洗完澡回到床上,靠坐在床头,张开腿,叫人拿来药膏,准备敷上。
旁边的丫环红着脸道:“大人,今儿真不用帮您敷药么?”
陈言唉声叹气地道:“本官也想啊!但今儿真不行,下去吧。”
不只是上药,连洗澡时他都难得地自己一个人完成了大部分的事务。要是按平时那服侍法,他怕是今晚就得痛死。
丫环答应着正要下去,外面突然传来惊呼声:“公主!公主您不能进去!大人现在不方便!”
另一个原本清冷此刻却无比焦急的声音叫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要立刻见他!陈大人!您在哪?”
陈言一愣,听出是玉公主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要不要应一声,卧房的门砰地被人推开,玉公主冲了进来。
“公主!”陈言吓了一跳,下意识一夹腿,顿时碰到小陈言,痛得一声惨叫,“啊!”
玉公主见陈言痛苦不堪,更是大惊,慌忙上前:“陈大人,原来您伤得这么重!”
陈言痛得呲牙裂嘴,哪还顾得上礼仪,不得不又把双腿张开,拿手遮着,苦着脸道:“公主,恕下官不能向您行礼。”
玉公主见他如此痛苦,心痛如绞,急道:“天杀的贼子,竟伤大人至此!玉儿家中备有些上好的伤药,方才来得匆忙未及带上,现在便叫人给大人送来!”
陈言暗忖你伤药再好能有我白药好?忙道:“多谢公主好意,不过药膏我这里有,就不麻烦您了。天色已晚,您不如先回去?下官真没事,回头再使人去向您禀报恢复进……哎公主您干什么?!”
却是玉公主像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似地,居然在床边坐了下来,还拿起了放在床头的药膏罐子,眼中波光泛动:“玉儿不适之时,大人为玉儿费心疗治,现在大人受伤,玉儿怎能扔下您不管?我帮您上药吧!”
陈言登时傻眼:“啊!”
开什么玩笑!那地方要是让玉公主碰过,唐韵还不直接宰了他!
“公主公主!您且等等!您可能还不明白,下官伤的地方不是很适合女子碰触。”他惊道。
“玉儿知道。”玉公主却道,虽然因为面纱看不到她脸蛋,但只看她粉白的玉颈都染上了红晕,就知道她此刻也是娇羞无限。
“啊?您知道?”陈言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