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担心将来若谭巢逃脱,会去对付她!
想到这,他不禁莞尔:“你好像对谭巢没什么感情的样子。”
杨萍儿绷着脸道:“我从不信任任何人。”
陈言撇撇嘴:“怎么听着又像是从小就有多少多少感情悲惨经历的样子,本官真是听太多了。”
杨萍儿脸蛋瞬间胀得通红,叫道:“你懂什么!你根本没有我那样的经历,不会明白我……”
陈言干脆地打断她的话:“本官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老拿自己悲惨经历来当宝贝的人!不妨告诉你一个残酷的现实,你那些破事,本官不感兴趣,也没人感兴趣!除了用来折磨自己和哭惨,没有任何用处!”
杨萍儿几乎气炸了肺,怒道:“你简直没人性!”
“本官有没有人性,你尚不够评价的资格。”
“这世上悲惨之人何其之多,你的悲惨不过是沧海一粟,根本没人会在意。”
“试试答本官两个问题。”
“第一,那些经历是否给你带来美好的回忆?”
“第二,那些经历是否能让你过得更好?”
“本官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全部是‘否’!”
“只要你还抱着它们不放,你这辈子无论身在何处,身边是谁,都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想要过得更好,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忘了曾经,全力过好现在每一刻!”
陈言厉声说道,神情前所未有地严肃。
杨萍儿听得呆住了,神情渐渐平静下来。
陈言放缓语气:“至于谭巢,你不必担心,他仍有用,但绝无再活着离开牢狱的机会。去吧!”
不多时,小楼船靠岸后,杨萍儿拿着包裹下了船,迅速远去。
雪烟走到陈言身边,道:“大人真要这样让她走么?我倒是觉得她可以留在身边。”
陈言奇道:“留着干嘛?”
雪烟颊上微红,说道:“大人昨夜不是挺喜欢和她下河嬉玩的么?说不定可以留她做你的贴身丫环。”
陈言失笑道:“这怎么可能!难不成你以为本官是那么肤浅的人,看她长得标致些就魂儿都没了?行了,差不多该去跟金大人会合了,本官的五千两银子,差不多也该收了!”
……
顺着澄塘湖东侧往北,出口处是澄塘渡口。
陈言在那等了半晌,才等到货船到来。
“陈县令,你可算让我等追上了!”曾宏无奈地道。
金则等人站在不远处,没有上前。
这些人实在拉不下脸来求陈言,商议半天,只有曾宏一个人脸皮厚点,决定由他来跟陈言商议。
“曾大人追下官何事?”陈言一脸惊奇。
“咳,陈县令,关于你抓的那两位,不知现在是否……”曾宏吞吞吐吐地道。
“仍在我船上,大人为何问他们?不是说这两个小贼和诸位大人无关吗?”陈言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