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把握?”
送何雨柱出门后,三大妈杨瑞华收拾桌上的糖果忍不住开口道,“虽然要借贷,但有利息在,柱子工作又安稳,还款没问题的。”
“你懂个啥,”
阎埠贵责备地瞥妻子一眼,“他工资不多,一个月加上津贴也只有三十七块五。现在多出来两三个张嘴要填,指不定明年还会多。”
“以前柱子还能揽些婚丧喜庆的酒水赚个外快,收入远比上班来得多。可现今大家日子难过啊,哪还有能力办宴会呢?”
“少了这笔额外收入,柱子那样的阔气脾气,哪天能还我们债?再说,现在王主任是他靠山,若他不愿还钱,我们又能奈他如何?”
“话是这么说,但债主讨债天经地义。即使他们亲近,我们也有法解决,真闹到警察那里也是咱们道理。”
杨瑞华有些不忿。
“纵然你说在理,可是若真没钱偿呢?”
阎埠贵摇头道,“有钱又怎样?这年头粮票、肉票才是硬通货,钱都不顶用。我要想赚得多,还不如直接将利息变卖,换取上的丰厚回报呢。”
“确实如此,粮食、肉类和票券现在价值比金钱还贵重。”
三大妈杨瑞华赞同地点头。
“不过这孩子说这些我也未必信,估计只是找借口。想来贾东旭去世后,他就等着有人盯梢呢!”
何雨柱与李安馨分完邻里与厢房东厢户的贺礼后,两人刚准备返家,忽听得悲鸣如狼号。
“我的小孙子啊,你在哪儿啊!我的棒梗,快回来,姐姐离不开你啊!”
李安馨本能往门口望去,被何雨柱立刻抓着她离开。“别看,咱们赶紧走。”
二人说完之后,如同一阵疾风掠过垂花门,从厢房方向返回到前院,再到中院,最后他们冲进家门,猛地“砰”
一声将门关闭。
“哥,怎么了?”
何雨水正盯着炉子上的红烧鱼,喉结上下滚动,一副茫然的表情。
“听说棒梗整日未归,发完糖后又听见贾家贾张氏哭闹的声音,我担心会有晦气,所以我们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他答道。
“没错没错,那个贾家真是浑水摸鱼的烂泥巴,咱们离远点儿,免得被搅混了。”
何雨水急忙附和。
“好了,别提烦心事了。”
何雨柱掀起锅盖,检查一番,接着说:“鱼应该也炖得差不多了,能收汤汁了。”
随后易中海陪着情绪激动的贾张氏与秦淮茹回到中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鱼香,不言而喻,这是何家又要提升生活规格,改善伙食。但现在易中海没工夫理会这些,他同情地看着泪眼朦胧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先陪婆婆回屋休息,或许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他对秦淮茹说道。
“易先生,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我和婆婆都离不开棒梗,我们必须找回他。”
她恳求的眼神里饱含泪滴。
“我会尽力的。你们先回吧。”
易中海承诺后转身回到了自己家。
进了家,见到媳妇和小孩小当前面,他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消失。妻子对小当的关爱让他略感迟疑,但他没有表现出多少。
“老头,棒梗找到了吗?”
大妈一脸担忧,递给易中海一双筷子。
“还没有,我们已经找遍了整个南锣鼓巷,还是没消息。”
易中海接过筷子,重重叹了口气,“这次的事情,恐怕不简单。”
“棒梗会不会迷路或者失踪了?”
大妈无法置信。
“更可怕的是被拐骗了。”
易中海面色凝重。
“拐骗?不会吧?”
大妈一脸惊骇。
“我午后去找过派出所的张所长,请他们协助调查我们的邻里关系。”
他点头道,“他们还真查出了一些情况。”
“是什么线索?”
大妈追问。
“据说昨晚棒梗在外面跟陌生人说话,是个不认识的人,并不属于这里的住户。”
他透露。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