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有缝纫机那么多年，都没被外人来求借用啊，不是没有人情，都是被贾张氏的恶言恶语吓跑了的。
你都不乐意借给别人机器，就算是何家没借过也没差事，可他们在穷困时你们从未伸出援手，凭什么这时候厚着脸要肉吃呢？
"妈，不合适吧，王主任还在那儿呢。"秦淮茹尽管在腹诽，面上还是不得不找个借口搪塞。
"王主任管那么多？她又不会干涉咱们邻里间的琐事！"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让你去就快去，磨蹭啥呢？还不是为了你的宝贝棒梗，我瞧瞧他瘦成啥样了！"
秦淮茹望向孩子，却不见明显的消瘦，还是那头大壮实的脑袋。
她心里明白得很，那段贾东旭住院期间，不就靠着工厂的资助，贾张氏带棒梗天天在医院大饱口福嘛？
"妈……好吧，我去问问试试。"秦淮茹点头同意，对她来说，这点小事真的不足以计较。
她拿起大汤碗，径自走向何家。不过，在这一刻她从未想过那大碗的红烧肉要多少瘦肉能出成品，或者那些鲜嫩的瘦肉拿到市场上又能价值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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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正屋厨房的何雨柱一眼见到她，瞬间明白了几分。“我说的没错吧，王主任？”
他得意地笑开了。而这时的秦淮茹刚准备开口回应，却突然注意到王主任脸色有些不对。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秦淮茹，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易中海随着声音走过来，说道：“我是叫你来我家的，可不是让你来这里。”
随即，他朝着屋里的何雨柱主任以及王主任微笑着，接着解释起来。“是个误会，全都是误会，是我让秦淮茹去我家拿点儿吃的带走，没想到她误会了我的意思。”
“没错，是我误会了。”
对于易中海的话，秦淮茹不解其意，但是她明白易中海总有原因，所以顺势应和：“对不起，我马上离开。”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拉着秦淮茹离去，满脸嘲讽的笑容。
“主任，你看吧，我没乱说吧？”
“你的同事们的问题确实不小。”
主任神色严峻，她没想到贾家人的行为会卑鄙到这种地步。早前就听到何雨柱说过，他们两家原本就矛盾重重，连困境中的援手都没有提供。
在这种背景下，居然还有人拿走肉去食用，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们还拿那么大的汤碗，生怕不够？简直是打定主意要抢夺全部吧！
而关于易中海的解脱，任何人看在眼里，都清楚这不是什么误会。并且，他也明显与贾家有了超越一般师徒关系的关联。
“你现在能理解我要搬走甚至更换工作的决心了吗？”
何雨柱微笑地说罢，又投入到下一个晚宴菜品——酱烤鸭的准备上。那只中午的北京烤鸭在他的手中化为一块块肉质鲜嫩的薄片，由于有了百穴菜刀的优势和精湛的技艺，比起便宜坊师傅的出品也不逊色。
切割完合适的鸭肉后，他还不会让烤架浪费，将它置于炉火之上，慢慢烤至酥脆香浓。加入葱、姜，再添少许凤酒吧，最后以沸水焯烫煮至咕嘟咕嘟出声，火候转至文火，慢慢炖煮。
不久，一种区别于红烧肉的独特香气开始在空气中蔓延。
“柱子，你这样厨艺若不当厨师，实在太可惜了。”
主任听着那诱人的香气，喉结都不由得动了几下。“你就不用讲究这是剩饭啦。”
何雨柱笑着宽慰。
在这个年代，有肉吃已是莫大的福分，又何必要求完美呢？主任微笑着摇头：“更何况这鸭子也没人动过，经过你的烹饪，我觉得它比任何一家店铺做得都棒。”
何雨柱知道这番恭维有所夸张，却也心里美滋滋。虽然以邀请主任来做媒宴为由，他并未过度铺张，晚餐共有四荤四素一汤：红烧肉、烤鸭配上鸭骨白汤，豆腐则是副食店采购来的，另外还有酸辣土豆丝和炖白菜。虽菜品不多，但分量足，一瓶西凤酒剩下三分之一之多。今天晚餐丰盛异常。
瞧，前后院子的人各自抱着饭菜蹲坐在家门口檐头，一边吸吮着窝窝头，一边品尝着食物的香气，尽管这情景不太美观，却是这个时代的特别景观。
晚餐结束后，满堂欢愉。王主任离去时，何雨柱除了亲自将他送回家外，还顺道带了一盒红烧肉。这不是贿赂，纯属感谢介绍人，即使有人举报，他也有恃无恐。
回到办事处，两人刻意绕至大楼院落，王主任亲口吩咐守门的老秦头几句注意事项。“主任，我去处理肉的事情，钱回头我会让安馨直接给您。”
在王主任家的门外，何雨柱低声地说：“票面的事，您看着安排就好，别让你太为难。”
“嗯，我知道。”
王主任点头。
对于给李安馨找兼职这点小事，对何雨柱而言易如反掌。只需晚上分配下去肉类，只要有不服的，她也能立刻调配平价肉予以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