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一丝不苟,任劳任怨;胖子也在做,但他明显投机取巧,效率不高。
对此,何雨柱并不插手,毕竟他并不想教授胖子真本领,徒弟就更加遥不可及。
工作到下班时间,何雨柱随着人群朝工厂大门走,许多工人手里都捧着装满食物的饭盒。
门口的守卫对这些情况视而不见——毕竟自己也是相同的。
跟随人潮出工厂后,何雨柱保持着平日的悠闲步速直奔指定的地点。
到了目的地后,他找个隐秘角落默默等待。
片刻后,马华气喘吁吁地追上了他,带来他所要的东西:“师父,这是我带来的……"
何雨柱原以为只是几匣
“这是爸爸让我给你拿的。”
马路华靠近了些,小声说道,“里面有把枪,还有对应的扳机组件和你想的 。
爸爸还特别交代你要小心使用,不要太张扬。”
“放心吧,我会留意的。”
何雨柱应了一声,接过袋子稍微感觉了一下,察觉到里面的武器似乎和他想象中的五六式半自动 稍有不同,但他并没有追问太多。
“我先走了。”
何雨柱背起包,找个没人的角落整理妥当,拿出预先放在里面的两个麻袋,又回到马华身边。
“这是给你准备的,但同样要低调处理,记住了?”
“我知道,师傅。”
马路华在出门前也被父亲反复叮嘱过,没有寒暄客气,直接将麻袋固定在汽车后座上:“那我去了。”
“去吧,路上要小心。”
何雨柱挥了挥手。
在马华走后,他将装着袋子的包放到一处无人处,反正副本空间里迟早也会知道内容,此刻无需急于查看。
回到95号院时,阎埠贵·算盘鬼精·花痴老爷们依旧在月洞门外的长廊侍弄花草。
“嘿,柱子,下班回来啦?”
他说着,犹如扫雷般快速审视了一遍何雨柱,却并未发现异常。
“是啊,三大爷真是对花草不离手。”
何雨柱点头回应,看了一眼有些枯萎的植物,“我觉得不如种香菜或大葱算了,多划算。”
“你说的没错,但感情这事儿呀,不是随便种出来的。”
阎埠贵带着一脸的无可奈何,“我已经把它当宝贝了。”
“哈哈,谁知道呢。”
何雨柱并不相信。
什么种植出了感情?虽然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还不是怕自己的香葱和大葱被人拔光?
“柱子,我有一件事求你帮忙。”
看着便宜无望,阎埠贵开始打其他主意。
“你在工厂食堂做事吧,能不能帮我带点干粮回来?”
他还保持着讨好的笑,“馒头就免了,窝头就行。”
“这个真的不合适。”
何雨柱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企图,“你自己看看我两手空空,我都不能从厂子里买到口粮,你会信我会帮其他人带吗?”
“这也不算难事吧,大家都这样做的。”
阎埠贵不愿轻易放弃。
“大家都在做,那你就去另请高明吧。”
何雨柱耸耸肩,“实话告诉你,最近有人在盯着我找茬。
我不打算因为一顿饭而丢掉工作,那多不划算。
你自己想想。”
“唉……”
阎埠贵无言以对。
一想起昨晚的事,阎埠贵心里直觉猜测可能易中海才是针对何雨柱的人。
易中海平时虽声名在外,形象不错,但他了解这个人并非善类。
昨晚何雨柱借街道办王主任的势力粉碎了易中海的计划,易中海能放过他是不可能的。
“依我看,这事你应该找易师傅,他可是咱们厂的大师傅!”
何雨柱笑着提议道,“要是他开口,我们食堂主任肯定会卖这个面子,到时候馒头管够都不是难事,别说窝窝头,白面馒头都能供应充足!”
“实在不行,许大茂也行。
他老是给人放映露天电影,时不时有些油水落下,足以养活 。
别老是我一个人的班组长能帮忙,我都照顾不好妹妹,哪有余力管别人那么多事啊。”
这话乍听起来确实有道理。
但很快,阎埠贵就意识到,易中海和许大茂都不是能轻易对付的角色,就连后者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角色。
何雨柱尽管表面看似火爆,实际上摸透脾气后倒更好相处。
不过此刻看起来似乎已经不行这个办法了。
“好了,你忙你的,我还是先回家把剩下的那点绿豆粉熬了。”
何雨柱说完,不管阎埠贵的反应,径直走过前院,来到中院。
进门后正好碰见秦淮茹在井边清洗物品,杆儿在一旁和小当在家门前廊檐处嬉戏。
如果不是知道贾东家还躺在医院,这家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
“柱子!”
秦淮茹一眼看见,双眸像雷达似的迅速扫视了何雨柱全身。
“你忙你的,我有事。”
说完何雨柱立刻往正屋走去并关门藏进去。
看着对方“砰”
的一下关上门,秦淮茹本想说的话全都憋在了心里。
“妈妈,我饿了。”
棒梗仰头叫喊。
“一会给你们做饭。”
秦淮茹赶忙答应。
对她而言,孩子的需要是至高无上的,可是想到家中的粮草,她咬了咬牙。
先把已洗净的衣物搬回家后再前往正屋,却意外发现门从内侧上锁,这让她觉得何家似乎有所保留。
而正是这种发现让秦淮茹相信他们家中必定有所隐瞒。
“是谁?”
门外响起询问。
“柱子,是我。”
回应声中带着急切。
“有什么事情吗?”
问话透着防备。
“我能进去说嘛?”
恳求中带点儿无奈。
“千万不要,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要引起误会,直接讲说吧。”
“柱子,我们真的没事,让我进来吧。”
“你想说,又不肯说,那我就不听了吧。”
何雨柱绝不可能开门,他知道秦淮茹这类人一旦有机可乘就会纠缠不休,犹如狗皮膏药一样黏附着,到时候怎么甩都甩不掉。
“柱子,东旭住院了,我们实在撑不住了,你就帮帮忙嘛!”
秦淮茹涕泪交流,立刻引来了邻居们的同情。
的确有人信服她的说法,认为秦淮茹真的很不幸,而何雨柱则显得太过冷漠。
屋外传来的秦淮茹抽泣声让何雨柱露出一丝冷笑。
“过得太困难?秦淮茹,我不这么认为吧?”
“你男人病倒医院了,受那样严重的伤,医院里肯定能报销很多保健品。”
“听说治疗费用是厂子负责的,不用你掏钱啊。”
“婆婆那种性格,一定趁机多吃多捞。”
“你要说困难?我觉得没这么严重吧?”
门外的秦淮茹一时无言,因为她意识到何雨柱所说一针见血,每个字都击中了要害。
“秦淮如,我不管你们家具体怎么回事,但我们家的确无法帮你渡过难关。”
“昨天剩下的那点玉米面,我几乎都已经借给雨水班级同学的家人了。”
“目前家里剩下的这些,仅够支撑两三天,距离月底的配粮发放还差数日,我自己都感到艰难,又怎会来接济你们?”
“在我们这个小区工作的人里面,我工资不是前几名,你有那么多更有能力的求助对象不找,却来找我秦淮如,你是傻了,还是……故意设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