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奶,这不想着自家人嘛!”
“还有个事呢!”
“啊,给我二姑、二姑父找了份管理局子弟学校的老师工作,他们要是同意,我回头跟人家说一声,调动手续随后就能办。”
“这又是两份工作?你花了多少钱?”
“一分钱没花啊,哦,回头我给他们俩各带几瓶酒就行了。”
“不违规?”
“哪违规了?汽车厂要扩产,缺人,管理局加了人,也缺人,也算是赶上了,这要是人家满满当当的,硬塞人,那算是违规,这可不算。
我这算是我助人为乐?”
爷爷一巴掌拍到李剑垚脑门上,
“你这种事总也好说不好听。”
“那没辙,谁要是有这本事,谁也去找人聊啊,看看他们厂长、处长请不请他们吃饭,让不让他们进门就是了。
原则性的问题我还是知道的,就算是这两家不行,我也有别的地方问问,都不行,大不了咱们继续在家窝着嘛。”
“你到底给人家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要工作名额人家就给你?”
“灌了药了,大夫嘛,解决病痛生死的问题,他们只是怕寻医问药的时候找不到厉害的,再说,我一个解决了子嗣的问题,一个救了他老娘的命,早就等着报恩呢。
咱村赵大夫,谁家去请不也得客客气气的,甭说说点什么,就是甩脸子都不敢吧?”
“行吧,你有理!晚上叫上你二姑一家过来吃饭吧,这事还得看他们到底想不想动一动。”
“行,是要说的,不过时机算是正好。”
跑腿儿的事儿,当然是当弟弟的去,李剑垚成功的指使了剑秋,跑着过去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没多久,二姑和二姑父就来了,后面还有二表哥提着两只鸡,悠荡着,时不时的咯咯咯几声,昭示着它们晚上进锅的命运。
李剑垚起身打了招呼。
“三土啊,外面车你开回来的?”
“嗯!正好我大姐结婚用得上,这比拖拉机、牛车马车啥的档次不高多了?”
二姑过来一把薅住李剑垚的耳朵,
“你就嘚瑟吧,全县城也没几辆车,你年轻轻的开这玩意干啥!”
“诶诶诶,二姑,耳朵要掉了!救命啊奶!”
二姑悄咪咪的松开了手,已经看到奶奶冷着眼了。
表哥杨大象也挨个的叫了个遍。
二表哥去年和李剑垚一同高考,成绩还凑合,考上了离家不远的煤矿工业学院。
“姥、姥爷!这俩鸡晚上杀了吃啊!”
虽然住同一个村,不算远,以前他们杨家一大家子住一起。
这回村里房屋改造,分门立户,二姑一家终于有了自己的院子,住宿条件改善了好多。
来往家里也不空着手了,毕竟条件好了,再空手上门家里虽然不说啥,可总是不好听。
“放那吧,待会儿再说。”
二姑他们陪着爷爷奶奶说话,李剑垚则撂翻了表哥。
二表哥个子不高,身体喜欢往横向生长,食物能力吸收极佳。
李剑垚和他嬉闹了一番,然后给他把了把脉,去药房给配药去了。
16岁,已经160多斤了,再这样发展下去,200都挡不住。
半年没见,就跟吃了饲料一样,肿起来了。
药弄好,递给表哥,
“趁着假期,每天喝上两顿,调理一下吧,你名字叫大象,可还是个人类啊,再长下去快成地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