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发顿时脸色绯红,一旁的阎夫归连忙走上前出面缓和局势,“言归正题,我们不用过多讨论其他事,先解决问题眼前的事情要紧。”
阎夫归的干预,使刘海发发出轻蔑的鼻音不再多言。傻柱也轻哼一声,退到岳中河边的位置,脸色显露着不悦,而杨小龙则不想与他交涉。
问题再一次回到主要议题上。
岳中河开了口,并不提关于欺负长辈的事了,直接问清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岳中河未及出言之前,贾张氏旁边的小三娘突然高呼了一声。这使傻柱往后躲了一步,随后开始大吵:
“贾大哥快去看看,有欺负咱们的人呐。”
“我现在这年龄都被打了,这世上真是没天理!”
“都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是缺德人许大发的错,疼死我肚子啦!”
“我快不行了,把我送到医院去吧。”
说到这里,贾张氏就坐到了地上,双臂抱着肚腹大喊,声音嘶哑。
周围的人都被这样的举止震惊了,因为从正常状况转变为明显的碰瓷。娄晓花也因此笑出了声,深知贾家人的棘手程度,没想到他们还那么没有廉耻之心。
难怪杨小龙要与其这家人断绝关系呢,这种人一旦接触便会有不少烦扰。
秦淮如目睹着公婆的表现,在内心不屑。实在太丢份了!你也该做一些铺垫,装点下自己呀。这般露骨和没底线让围观的大院子里的人纷纷投以鄙夷的眼神时,就连自己都感到脸皮泛红了。
相比之下,贾东旭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母亲的行事风格已经不止一次,只要能获得利益就行,对她的面子则无所谓的看不上了。
“老贞洁妇人,还有道理了么?”
许大茂面对娄晓花不敢软弱,立刻上前指着贾张氏斥责。
"诸位街坊邻里,今日责备贾张氏,实乃因为她的恶言恶语一直在破坏咱们一家的声誉。”
许大力还想多讲几句,而此时贾张氏却是一激灵跳起来,不再装模作样的掩饰,直接开骂:“胡扯!你这只断子绝孙的畜生,凭什么说我让你做下的?”
"难道你们家有亏心之事是大家有目共睹,无需我说了吧?"
“畜牲啊畜牲,如何教养出你这样不成体统的?打长辈算什么本事?哪怕是你亲爸来了,也该称呼‘老婶娘’吧。怎会对你这般大胆!”
“你怎么敢?”
这番话把许大茂堵了个哑巴。
而娄晓蛾却不依不饶走上前一步,对着贾张氏说道:“张阿姨,请说清楚到底是我们家有何过错?就在所有街坊的面前说明,让我们大家听听 ** 。”
娄晓蛾的平和提问,使原本准备反驳的贾张氏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所做的事情本就不宜大肆宣扬,在私下里的传述和谣言总不能见光,一旦能明确说出细节,贾张氏也没必要这么小心了。然而此时周围众人都看得见,连易中海上都不敢发声,唯有由贾张氏本人来处理此事。而此时她仍想着耍赖抵赖,可娄晓蛾却根本不给机会,直接追问道,“张阿姨,请你说话吧。”
如果不能给出正当的理由和证据,那就意味着无中生有、故意冤枉,到那时街道上的工作人员前来调查取证,自然由张阿姨您自说自圆吧。”她的话语温和而有力,并没有软弱或过于强硬,这让贾张氏的控诉显得更加无力而尴尬,随即,张氏看了四周众人一眼,最后冷笑一声,以表明内心的不屑。
张阿姨想要反击,然而这时,娄晓娥却又喊道:“你们三位大哥,就是这样维护我们的社区秩序的吗?”
此时,众人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愤怒和质疑交杂其中。“大院里流言蜚语满天飞舞,难不成你们都听不见吗,还是心中满当当装的都是猪油看不清楚现实?”
" ** 让你们监管这片居民区,却放任这片安宁被人破坏至黑暗的边沿?若你们想辞掉此职,那我去求工厂的保卫部门,查清究竟谁在这肆意妄为践踏‘团结互助’的价值,谁用敬老爱幼的假面具,将群众的心墙拆解。”
柳雪薇气势汹汹,一把将三位阿伯推到众人的对立点。
以她的身份背景,倘若闹起冲突,工厂管理层势必顾忌。
如此一来,不仅街道代表会有所行动,工厂的主管也会密切关注此事。
刹那间,工厂区内工人们的气氛为之沉重。
那些平时在人群中传播小道八卦的话语,看似无关紧要,实际上如今已被公开曝光,则显而可见是不光彩之事。
一旦被保卫部门查证,仅一个“扰乱社会公义与同志情谊”的罪名就能使其陷入绝境。
易东海压抑住胸中怒火,脸上闪过不悦,刘海中浑身发颤,阎福贵默不做声。贾三娘略感迷茫,许大道则满不信,疑惑不已。
“自称尊敬长辈,而像贾三娘这般颠倒是非地扭曲敬意,能算是真正值得尊重之人吗?”
“这种举动不是道德沦丧,而是道德已腐朽!
“从内到外,您都是个恶人,伪善的大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