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心里琢磨,李主任的气量可真是狭小,仅仅因为许富贵不愿意帮他对付李建国主任,就立刻对许富贵冷处理。
许富贵心头一惊,暗道这个李怀德心机可真够深沉的,一开始就给他下了马威。
陪着孩子在小酒馆逗留后,到了傍晚时分,李建国才回到四合院。
“嘿,凭我这点技术,能在食堂主任的位置都全仰仗老李你的支持,想成为后勤主管我还得小心求之。”
离开何大清后,李建国直奔小酒馆而去。
你们应该也都知道,我们单位来了新的成员。
刘海中按规矩开篇说道。
“今天会议有两个重点,一是我们的团队新增了两个住户。”
刘海中心中难免有些嫉妒地讲出这话。
然而经验丰富的许富贵闻言却淡然回应:“跟你待久了,怕是妻离子散都不足以应对,可能到头来连是怎么个死法都不清楚。”
作为科级干部,原本许富贵手中的投票权是普通工人的一点五倍。
李怀德此前并不知在科里有同事与李建国同住一处,否则早利用起这一点关系。
不过现在察觉也不算太晚。
李怀德对自己今日的表现甚感满意,两边都没有得罪,认为自己做得相当出色。
李怀德微眯眼睛:“据说,许富贵常骑我们厂配给他的自行车,去其他单位及乡下合作社搞放映。”
尽管如此,李怀德依然打定主意要对许富贵施压。
李建国招呼正忙碌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刘老、阎老,先坐下吧。”
盯着许富贵的眼神良久,李怀德揣摩不清他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懵。
确认找对了对象后,李怀德对许富贵挥挥手:“老许,过来过来,没想到咱俩居然成了邻里。”
这难道不比寻常人家晚上只能吃咸菜要强?毕竟,这可是一盘新鲜的鱼。
至于他好斗的习性,当了食堂主任以后已收敛许多。
因为在任主任期间不再负责炒菜,之前易怒只是源于学徒笨手笨脚,切菜都成问题,但现在不必亲自动手,对他们做菜的水平也不再过多苛责。
面对这番说辞,李建国忍不住讽刺:“鱼都不开口,你还成天围着河边跑什么呢?这种琐碎根本不值得花费时间。”
李怀德以为这样的事简直是轻而易举。
理所当然是李建国啊。
李建国家中粮食票多到用不完。
贾东旭和阎解成都收有徒弟,如今徒弟们人数不下十几个,一天能为李建国贡献上百斤粮票和十几斤肉票,外加数百元现钞奖励。
李怀德嘴角抽搐,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落座恢复原样。
“大大爷,你看我跟你一样好为人师,我们两个把粮食票和肉票每人分一半,如何?”
夜色降临。
身为宣传科主任,又是核心领导之一,刘海中心存善意对职位高于他的人颇有好感。
三人讨论完后续事宜后便开始筹备全局大会的召开。
李建国笑道:“别担心,周末就算你有空,其他人不见得愿意配合你呢。”
“呵,闲着也是闲着,总比无事可做好吧。”
李怀德试探性地问:“是不是担心认错人,或者是怕被李建国记恨从而对你施压?”
一进门便看到阎埠贵正专心致志地擦拭自行车,李建国走近后,看着他身旁的那个水桶,桶里有几条小鲫鱼正惊慌失措地上下游动,他不禁微笑起来:“老阎,收获挺丰厚嘛。”
我和李建国一同获利颇丰,且那些曾和李建国交锋的人都遭遇了挫折。
例如易钟海和聋婆都被驱逐出了小区。
不过阎埠贵并不打算共享利益,他显得有些不悦,说:“老刘,别拿小学 来说事儿了。
你若是教导别人,岂不是误人子弟?”
这话一出,自然引起了李怀德的注意。
他眼光如炬,洞察人心,已经暗暗记住了这个名叫刘海中的谄媚模样,说不定未来某个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我已经搬入40号院子,与李建国的摩擦难免,因此必须先行拉拢些人站到自己阵营,否则后果可能就如同易钟海一样。
知足者常乐,何大清年纪一大把也不学无术就让他这样吧,普及法律的事儿无需勉强。
一般来说,除非碰到麻烦,大家很少去主动求学。
我儿子是李建国的学生,在大事上有作为,还得到了国家颁发的奖章。
毫无疑问,阎埠贵会选择保持沉默,即使给他肉类优惠券,恐怕也不会轻易消耗。
屋外的铃声响起,几分钟后,阎埠贵与李建国及刘海中先后来到院落,围绕三位老大哥的位置——八仙桌坐下。
这显然是权宜之举,提醒员工:“下班前,请找我请假说明,骑车出行需提前报告给我。
若未打招呼擅自出校门骑自行车,视同 处理。”
“你说什么小学?明明是我的高级小学。”
刘海中显然不满于阎埠贵的小觑。
他的背景雄厚,尽管职务不及李建国显赫,但他恰巧位居许富贵上司的职务,俗话说'上面来的权'大。
只要许富贵不想往上爬,就不会轻易反对他。
向四下邻里点头致意,叶小宁宣告了他的身份:“我姓叶,叫小宁。
今后大家都是邻居了,请多多关照,如果需要帮助,无论是我或我妻子,只要是力所能及的,我们都愿意提供援助。”
另外,他还积极参与街区全民普及法务的活动,计划让阎埠贵担任组织者,每周举办一次法务实修课程。
何大清深知自己的斤两,起初他自认为只会成为厨子这一生。
不过即使如此,也并非坏事,因为他真心热爱烹饪。
“李大哥,这些法务讲解是每天几时举行?周日不在考虑范围内吧?”他询问详情。
而只有讨好他人的时候,刘海中的表现总是超常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