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玛抹着脏兮兮的小脸蛋,掀开东尼奥帐篷的帘子,对我们大叫。
“费……费尔玛醒了?”
“哦,我的上帝,谢天谢地!”
“感谢上帝,感谢山神,感谢山神!”
听到费尔玛清醒了过来,一直缩在帐篷角落里,连饭都不想吃的老兵达克,瞬间急的大哭。
我和丽塔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此时宾铁溜进了树林,那家伙还没有回来。
我们放下了食盆,大家纷纷跑出了帐篷。
我猜测老杰克让我们过去干什么,心里甚至在猜测,那个叫费尔玛的女人,是不是不行了。
“费尔玛!!”
“我的费尔玛!!”
老兵达克在前面跑的跌跌撞撞的。
我们脚下踩着泥泞的地面,达克摔了跤,弄的满身满脸都是泥。
但此时心里挂念着妻子,达克也不顾的这些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一路跌跌撞撞的,我们来到了莫尔·兰顿的帐篷外面。
如今老杰克抢救费尔玛,是在莫尔·兰顿的帐篷里。
远远的望去,此时刚做完手术的老杰克,正擦着手上的血迹,从帐篷里走出来。
见到我们冒冒失失的向着他跑,老杰克郁闷的大骂了一句。
达克可不管那些,这混蛋,一个踉跄就跑进了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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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掀开了帐篷的帘子,都在向着莫尔·兰顿的帐篷里偷看。
气氛有点尴尬,费尔玛躺在床上,破破烂烂的裙子已经脱掉,被胡乱掉在了一边。
费尔玛的身上,此时盖着一个白色被单。
她确实醒了,感觉虚弱无力。
在偌大的帐篷里,此时还有两个白人女孩在忙碌着。
她们是自由会的成员,曾经都是在国际组织当过护士的人。
两个女孩在收拾地上带血的布。
显然自由会的营地条件很恶劣,也真是难为老杰克能在这种情况下,把费尔玛从死亡的边缘救回来。
“费尔玛!”
“哦,我的上帝,我可怜的妻子,呜呜!”
望着稻草床上虚弱的费尔玛,老兵达克哭着,小跑来到了床边。
这家伙还有着自知之明,并没有触碰刚刚动过手术的费尔玛。
老杰克如释重负的微笑,靠在门口抽烟。
丽塔用胳膊肘顶我,竟然坏笑让我看帐篷的角落。
在莫尔·兰顿的帐篷里,角落中挂着一根绳子。
那绳子上挂着两件性感的女士内衣,紫色的,还是半透明的黑丝边。
“哦,shit!!!”
莫尔·兰顿也注意到了我们的举动,这个大大咧咧的老女人,竟然瞬间害羞了。
我无语到看看身旁的老杰克,心说这个老东西,是面对那套女士内衣看了几个小时吗?
妈的,真难为这个老东西没有流鼻血!
要是我的话,恐怕早就喷了!
“嘿,达克,我的姆纳西。”
就在我们几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床上虚弱无力的费尔玛,已经拉住了老兵达克的手。
老兵达克蹲在床边,一脸激动的看着病床上的妻子。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我们的背后走过来一个人。
那是先前进入树林侦查的宾铁。
此时的宾铁,还没有吃饭。
他看着我和老杰克的目光,竟然充满了急切和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