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许大灿就明白了,他哥在娄晓娥的面前,原来连一点儿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啊。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当年方柔在砖窑里就太矜持了,她当时要奋不顾身地一扑,然后直接老楞抓小鸡,对吧……
或者这娄晓娥胆子再大一点,趁只有她跟许大茂两个人的时候,像条蛇一样缠住他,不就,拿下!
要不怎么说女追男隔层纱呢,哎,只可惜方柔和娄晓娥都不懂这个道理。
“……”
从娄晓娥家出来,许大灿看着一副失魂落魄的许大茂,无奈地说:“真舍不得你就回去。”
许大茂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谁舍不得,你你,我警告你别瞎说!”
许大灿叹了口气:“哥,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你舍不得娄晓娥才是对的,否则就该上我老丈人那去看病了。”
许大茂后知后觉:“你才不行了呢!”
许大灿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他帮哪边都不对,只能两不相帮。
“算了哥,反正你和晓晓,和娄晓娥也算是团聚了,以后的事情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许大茂还不情愿了:“就,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
好你个许大茂,浓眉大眼的,想的还挺骚啊?许大灿质问他:“那怎么的?你还想大被同眠啊?”
许大灿又跟被鞭炮崩了似的,直蹦哒:“谁、谁想要,那、那什么了……”
许大灿一脸鄙夷,你就装吧,谁?的不想啊?
“……”
再见娄晓娥是在她公司里,许大灿评估了一下办公楼的地段,还有办公设备的档次,以及员工的数量,对娄家的经济现状也总算有了一个笼统的判断。
那就是娄家目前还不是个空架子,但在这里的日子也绝算不得太好过,否则也不会想要破釜沉舟,把财产全部转移回内地去。
山本一狼今天特意穿了一身西装,更像个矬地炮了……
许大灿今天也特意换上了新买的白衬衣、还有黑色夹克,手里还提溜着个也是在这边儿买的保温杯。
连许大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好像大灿他一换上这一身,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似的!
即使他穿西装,打领带,把皮鞋擦得铮亮,还特意梳了个大油头。
这打扮,这气质,妥妥的大老板呐!
可为什么站在许大灿的身边儿,却总有种像是要随时给他拎包的既视感呢?
别说许大茂了,就连娄晓娥今天见到许大灿都错愕了半天。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娄晓娥绞尽脑汁也愣是没想出来。
不光是他们俩有这感觉,山本一狼本来很放松,很惬意地在会议室里喝着咖啡,顺便说着一点儿也不好笑的笑话给娄晓娥的秘书讲。
举止轻佻,言语浮夸,显然是没把娄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