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华气的把钱塞到他的怀里:“这钱不要,明儿你把钱退给他!”
“你傻啊,鸡他都吃了,再说了卖谁不是卖啊?大哥那话怎么说来着,要有服务意识!”
刘玉华也犯了倔脾气:“服务那也要看人的!傻柱就是不行!”
覃豹也不和她顶嘴,只是往桌子边上一坐,敦敦敦灌了一气水,说:“媳妇俺饿了,有吃的么?”
刘玉华气的攥紧了拳头,抗议地跺了跺脚,才从碗架里端出来馒头、泡菜、疙瘩汤。
又拿出大半瓶酒来,给他倒了一杯,然后气呼呼地出屋了。
覃豹摇头晃脑美滋滋喝着小酒,这招也是许大灿教他的。
娶个东北娘们,一回家只要把嘴闭上,别还嘴,然后享受就完了!
覃豹刚咬了口馒头,刘玉华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抱着半拉西瓜,重重往覃豹面前一放:“给狗吃!”
覃豹一个劲的笑,也不说话,刘玉华那张小嘴反而没完没了:“你说说你,干啥呀,咱家也不缺钱。咱爸咱妈还有我都有工资,牛牛吃的穿的比哪个孩子差了?你为什么非要上街去受这份儿窝囊气呀!”
牛牛就是覃豹跟刘玉华的儿子,比许飞小一岁。
刘玉华说完,见覃豹只管闷头喝疙瘩汤,也不还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语气又软了下来:“咱不干了行不?”
覃豹罕见的和她唱了反调:“媳妇啊,你不要这么短视。”
“你说我短视?”刘玉华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覃豹一脸理直气壮地说道:“对啊,你根本不了解当下的实际情况。你瞧着吧,往后啊,做小买卖、练摊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等发展到满大街都是这种情况的时候,那就好比新生的种子,已然到了要发芽的时刻,那种破土而出的强劲势头,任谁都阻挡不了。”
“你说不出这么有水平的话,准又是大哥说的。”刘玉华依旧气呼呼的。
说到底这都是她的男人,好面子,有担当;当妻子的,即使不能理解他的做法,也要用实际行动支持他。
这才叫人品好,会过日子。
“……”
晚上,覃虎也在和刘丹说同样的话:“困难是暂时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刘丹依旧是卡皮巴拉的性子,有肉吃,好香!没肉吃,也行。
反正覃虎才是一家之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丹永远也忘不了,覃虎上她家提亲那天,一辆小解放打头。
车停稳后,覃虎、覃豹两人合力从1吨的小卡车上抬下一个大纸箱子来。
纸箱上披红挂彩,正中间的位子上印着“飞人牌缝纫机”的字样,把整条胡同都轰动了!
街坊们争先恐后跑来看缝纫机,刘丹的父母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覃虎、覃豹把缝纫机抬进屋子里,手脚麻利给组装好,刘丹她妈迫不及待装针卡线,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响起了缝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
从那之后刘丹就认准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生是覃虎的人,死是覃虎的死人。
“……”
身为刘黄柏的徒弟,刘丹很善于调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