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附和着说:“还有这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都算四舅,以后不准叫啊,谁叫批斗谁。”
许大茂一拍大腿:“没错,就这样,散了吧,都散了!”
没戏看喽,这群街坊还真听劝,一个个拎着板凳就纷纷回屋了。
气的易中海一个人坐在那,颇有种无力回天的无奈。
傻柱从阎埠贵身边经过的时候,还得意洋洋地说了句:“三大,不对,以后得叫你这个阎埠贵同志,你这狐假虎威还没假上呢就没了啊这个。”
这时候,于莉又凑在许大茂耳朵边上说了几句什么,许大茂一听大怒:“傻柱,你给我站住!”
傻柱两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哟,孙子,有何见教?”
许大茂冲他招手:“来,你过来。”
傻柱一脸无所吊谓的模样,可心里却慌得一批。
走近了,许大茂才凑到他耳朵边上说:“你要是不跟于莉道歉,信不信我把你和冉秋叶的事儿给你俩搅黄喽?”
傻柱急了:“你敢!”
许大茂当仁不让:“你看我敢不敢!”
“你!”傻柱知道,许大茂这孙子干得出来,太干得出来了!
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着想,傻柱只能捏着鼻子,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眼睛也不看着于莉,冲着空气说了声:“对不起。”
许大茂也没说什么“大点声”之类的片汤话,说那个有用么?
整治完了傻柱,许大茂又冲阎埠贵喊:“阎老西,你也给我站住。”
阎埠贵浑身一颤,乖乖地站在此地不敢走动。
许大茂慢悠悠过去,也和傻柱一样,两手插兜,伸过脖子去跟他说:“我会让你为今天跟我媳妇说的话付出代价的。”
阎埠贵一脸惊骇:“你想怎么样?”
许大茂冷哼一声:“你不是爱钓鱼么?我警告你老东西,你钓回来的鱼最好你自己都给我吃喽,只要再让我发现你拿鱼出去换钱,换东西,我就用投机倒把罪治了你!”
阎埠贵宛若雷击,身体晃了晃才缓缓坐倒在了地上,完喽……
家里那么多张嘴,全靠着他这点儿微薄的养老金,现在鱼也不让他钓了,这是要把他们家给逼上绝路啊?
阎埠贵都不知道自个是怎么回家的,惊魂未定的他进了屋,差不多喝了一茶缸的水,才突然对阎解放说:“去,跟傻柱说,让他把从去年9月份起,到现在为止每个月该给我们家的10块钱都给我送来!”
阎解放看白痴一样看了他爸一眼,径直就回屋躺着去了。
神经了吧?当初那协议怎么说的来着?只要阎解成痊愈了,傻柱就不用再出这笔钱了。
他大哥阎解成都把秦京茹肚子给搞大了,这件事人尽皆知,他爸居然还想着朝人家傻柱要钱,想钱想疯了吧?
“……”
不说阎埠贵又怎么开始算计,单说许大灿他们回到屋里,刘月如好奇问道:“大哥你怎么毫无征兆的就升官了?”
一说这个许大茂脸都快笑烂了,两撇小胡子更是跟跳踢踏舞似的,看的许窈一个劲的笑。
许大茂还不好意思上了:“那个,这次多亏了大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