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亲自走到刘海中跟前,单手轻轻松松就把他接近200斤的身体给拎了起来,把纸笔摔倒他的怀里,对他说:“刘海中,该你了,给我写,把你是怎么图谋我家产的,还有怎么想打击报复我和我哥的过程,一五一十都给我写下来。”
刘海中事到临头没想到还硬气了一回,两把将纸给撕了,瞪着一双死鱼眼,直勾勾地看着许大灿。
没想到许大灿明明年纪轻轻,却很有城府,非但一点不生气,反而还气定神闲地对他说:“刘海中,激将法对我没用。你不写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等待会儿,我哥把你们一家老小都给抓回轧钢厂,就把你关到上回关傻柱的那个小仓库里头,咱们有的是时间。”
刘海中想起许老大还有许老二的阴狠,终于知道什么叫害怕了。
他这一害怕,草包的本质就又暴露了,居然当着许大灿的面就嚷嚷了出来:“我要见李主任,我要向他举报!举报你们和大资本家勾结,偷偷放跑了娄晓娥!我不光要让你们下台,我还要让你们身败名裂!”
话一出口,刘海中就后悔了,恨不得自个给自个两个嘴巴。
这番话就是要说,你也当着李主任的面说啊!
现在好了,许大灿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一具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一般。
曹正阳更是一脸阴测恻地对许大灿说:“老弟,这个人留不得啊。让大雀儿他们上外边儿找个地,挖个坑给埋了吧?”
他也就是这么一说,跑江湖的话哪能当真,吓唬人的罢了……
可不等许大灿说话呢,就闻见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一看,原来是刘海中尿了!
许大灿厌恶地捂着鼻子:“这不是便宜他了,要我说待会儿上厂子里找个空汽油桶,把刘海中往里边一塞,然后灌满水泥,随便封哪个桥墩子底下,只要这桥一天不拆,他就一天被人发现不了……”
曹正阳听的感觉有股凉气从脚心直冲天灵盖,还得是读书人啊,吓唬人都这么有新意。这段他得记下来,回头再吓唬人就这么说!
至于说这效果么,看刘海中就知道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他错了,他愿意写材料了,只求许大灿放过他吧……
刘海中是真怕了,他相信许大灿做得出来!
“……”
许大茂风风火火带人赶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四份已经按好了手印的自述材料。
许大茂看了这些材料,眼珠子更是快要冒出火来,双手大力地扯着刘海中前襟,给他拔了起来,大声喝问:“娄晓娥呢?”
刘海中很想说“她不是让你放跑了么”,可一想到刚才许大灿威胁他的话连忙装傻充愣:“什么娄,娄晓娥?”
许大茂真不跟他客气,左右开弓啪啪就是几个大嘴巴,抽的刘海中嘴角都出血了……
许大茂像一头饿红了眼的狼,冲刘海中大声地嘶吼,因为过于激动,牙齿上的唾液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