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避风口,再绕几个口子,一条宽敞的道路顿时显露出来,与此同时,对面的帖木儿骑兵同样朝着明军冲来。
在这样的气候,地形和突变的情况下,无论是弓弩还是火器,都用不上了,手被冻的都快握不住兵器了,更拉不开弓,火器也来不及装填火药和弹丸。
“日他娘的,是帖木尔的jūn_duì ,兄弟们,剁了他们!”
都说游牧的骑兵厉害,可自从大明开国后,大明的骑兵打野战还没怕过谁,杀的鞑靼瓦剌哭爹喊娘。
面对什么帖木尔骑兵更是不在话下!
明军几乎人人配长枪,这种长枪不是步兵用的那种,而是骑兵专用,加长的那种,专门克制骑兵。
明军骑兵一往无前,帖木儿骑兵也不怂,双方皆是杀气腾腾。
明军挺枪,帖木儿军同样也是挺矛,两军相碰的瞬间,手中枪矛同时刺向对方,数不清的骑兵被顶落马下,前排的士兵,即使侥幸没死,战马冲锋在一起,也会将上面的士兵震落马。
等到前排的这波士兵倒下了,后面的士兵也不用冲锋了,那两军之间就要真刀真枪的对砍了。
濮屿的马刀在第一轮碰撞中就被震碎,武器已经换成了长枪,在敌军中四处厮杀。
本以来凭借装备精良的晋藩骑兵会呈压倒的形势,可交手一炷香后,濮屿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伙帖木儿的骑兵比他想象中的要强硬,战斗力不是一般的硬。
压根不怕死,前赴后继的冲上来和明军厮杀!
双方士兵都是一片一片的倒下!
而且这伙骑兵,身材都很高大,用的武器也不一样,手中的弯刀是又长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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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屿哪里知道,这三千骑兵都是常年跟随帖木儿征战的老兵,是精锐中的精锐,特意给他孙子哈里凿阵用的,没想到让他给碰上了。
这幸亏带来的是晋藩的精锐骑兵,换成普通卫所的兵马,此刻恐怕早就被打散了。
那个领头的阿必失更是勇猛,手中一把大弯刀已经砍翻了四五名明军骑兵了。
“我操你八辈子祖宗,老子就不信干不过你们这些狗日的!”
眼看麾下士兵伤亡这么大,濮屿顿时怒了,他扯掉脖子上的黑布,怒吼道:“来五十人,掩护老子去宰了那个领头的!”
明军骑兵一路掩护濮屿杀过去,用的都不是武器,而是直接用马撞。
“老子日你老娘!”
濮屿挺枪对准阿必失的心口窝刺了过去。
“嗡!”
却被他用固定在左手的小型圆铁盾挡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让二人的战马同时嘶吼起来。
“曹你娘的大胡子,杀士兵算什么,有种和老子单打独斗!”
濮屿不断的叫骂着,二人再次缠斗在一起,金戈铁马的厮杀声响彻整个峡谷!
“砰!”
濮屿的长枪被折断,弯刀瞬间嵌入臂膀之中,入肉三分,要是没有长枪和盔甲挡那一下,恐怕整个臂膀都要被砍掉了。
剧烈的疼痛让濮屿怒吼一声,他双眼充满了血丝和怒火,单手抽出战马上的备用马刀,对着他的手臂削去,吓的阿必失立马丢弃手中的弯刀。
濮屿一刀落空,反手又是一刀将他的战马脖子豁开,一声惨叫后,阿必失跌落马下。
“撤,撤退!”
阿必失躺在地上彻底慌了,对面的这个大明将军完全就是以命换命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