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里还余有一些官家子弟继续读书,其中有几人比较优秀,或可在科举上搏一搏,还有几人不上不下属中等,继续多读点书总不会错。
至于那些官家小姐们,读书不是为了入仕,只是为了在才华学识上多积累,到了一定的年纪,便也都结课了。
因此,太学院的课堂上一下就空出了一大半。
太傅也有更多的精力来精细教导剩下的学生。
没过两天,学堂里就又来了另一位学生。
当时学堂里的公子们听说有新学生来,纷纷回头朝门口望去。
学堂外天光明亮,有一人跨进学堂门槛,逆着光。
但光是看他身形,就比学堂里的这些个公子矮了一大截,显然还是个半大的小孩。
学生就道:“太傅,他是走错课堂了吧,他应该去童子课堂。”
然而,进来的人却用稚嫩的声音以沉稳的语气说道:“我才从童子课堂转过来。”
其他学生惊疑不定,道:“咱们这课堂可是要为科举做准备的。”
他道:“我也在为科举做准备。”
大家伙都吸了口气。
他?为科举做准备?
他几岁?
只不过听他这话,学堂里的公子们多少能猜到两分他的身份了。
随着他进门后往前走,落在身上的逆光感也就慢慢淡了,然后大家完全看清了他的模样。
大家伙不由又抽一口气。
果不其然。
苏相家的小儿子,苏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