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逍道:“是是是,就这半个月来,我见着你花钱的速度,以往我俩怕是得花上个小半年。”
薛圣理所当然道:“袁家主与你怎能一样,你我随便怎么都行,但她不能随便。”
霍逍道:“你我都知道,袁家主也不是处处非要讲究。”
薛圣哆道:“讲不讲究那是她的事。”
霍逍叹道:“除了袁家主,怕是再难有让你这么积极的人了。”
两人也只是在房里这般说,等出了这房间,上了街,说摆摊就摆摊,霍逍认命地往摊前一坐,开始给人看相了。
他都不禁怀疑,薛圣之所以答应他同行,就是为了此时此刻,等钱花光的时候再让他出来赚。
想那两位,一位医术无人能及,一位香道登峰造极,都是凭本事吃饭的高人,他俩要是在江湖上吭个声,想赚点钱还不容易,恐怕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可奈何高人通常不愿意显山露水。
所以霍逍的摊位旁还摆了一个摊,由薛圣坐着给人看病。
他俩看起来一个像江湖骗子,一个像赤脚大夫。
头一天霍逍给人看了两个手相,薛圣坐在一旁听,见这老小子说得头头是道、煞有介事,听得他都快要相信了。
两个看相的人走的时候都还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后来没过两天,没想到看相的人又回来了,还介绍了其他客人来,说霍逍这看相先生看得忒准。
于是霍逍的摊子就生意好了起来。
相比之下,薛圣的摊子前就显得冷清多了。
霍逍给人看相之余,见对方脸色不佳,身体多是有恙,就推荐薛圣给瞧瞧,于是薛圣的摊子渐渐生意也好了起来。
再后来,薛圣旁边又搭起了一个摊子。
彼时薛圣和霍逍双双往边上看去,只见袁空青往摊前一坐,不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