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喜欢他就绞尽脑汁地送他礼物,女孩子想跟他要好也送他礼物,甚至于礼物中时不时就夹杂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信。
信上写着几句稚嫩的诗句,约摸是才从学堂太傅那里学来的,就迫不及待地写给阮阮表达心意。
陆杳看后,问阮阮是谁写的,阮阮回答说是哪家哪家的公子写的,陆杳就一脸面瘫。
苏槐也收敛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陆杳怀阮阮时那般不消停,这回没有什么男左女右、酸儿辣女,也没有什么姑娘蛋、没有观音娘娘了,就是府里的名贵补材没有断过。
那些滋补品也不是补陆杳腹中胎儿的,而是给她增强体质的。
陆杳十分清楚,自己已经过了最佳生育的年纪,即便身体平时养得再好,与以往生如意的那时候还是有所差别的。
所以这第三个孩儿,不管是儿是女,都是最后一个了。
陆杳见狗男人如此安分,不免问他:“这次不想女儿了?”
苏槐道:“想什么就能来什么吗?真要是想什么来什么,还有这第三胎什么事?”
陆杳道:“没想到你还能明白这个道理。”
苏槐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想。”
陆杳笑两声,道:“这次是心里默默想吗?这样也好,到时候要是不如意,也不至于太打脸。”
虽然苏槐狗嘴里说不出几句好话,但他一有空就是回来陪陆杳。
朝中渐渐形成了惯例,哪个都不敢在相爷即将出宫或是即将离开公署打道回府的时候去耽搁,除非是十万火急之事,否则就是找死。
所以官员下属们提前半个时辰,就会把所有事务处理妥当。
整个孕期陆杳也没什么特别反应,这孩儿仿佛特别听话懂事,陆杳能感觉到他慢慢长大,然后时不时在她肚子里还抻胳膊蹬腿儿的。
苏槐道:“你这次与前两次情况都不同,这么贴心贴意,不是女儿还能是什么。”
陆杳瞥他一眼,道:“怎么的,梦里又听见他叫你爹爹了?”
苏槐道:“等她出来了再叫,我又不是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