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屁股总是有东西硌着摩擦着,走起路来疼痛中带着尴尬,又不能走太快,最后只好停下来,一手叉着腰直喘气,冲眠眠的小背影表示不解道:“你这小破孩怎么能走这么快!”
眠眠停下来,回头瞅他,来一句:“因为我屁股不疼啊。”
弟子:“……”
弟子没好气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
眠眠一只手往下扒拉着眼皮子:“略略略。”
弟子指着她,说翻脸就翻脸道:“你给我等我,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说罢,他就跑起来,朝她追去。
眠眠扭头就往前跑,弟子追了一阵发现他根本追不上,那小东西脚下像生了风似的。
结果也只能是导致他的屁股某个部位更加疼痛了。
最后弟子走回去的时候,都是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往回走的。
路上有其他的同门弟子见了,都下意识地往他屁股后面看。
他又是穿的白衣,衣服上沾了点点血迹,惹人遐想。
现如今薛圣人虽在山上,但他总的都没见到过袁空青几面。毕竟他们一个在山门前殿,一个在后面药阁,甚少有往来交集。
薛圣内心颇为安宁,丝毫没有焦躁感,他只要在这里,心里就踏实了。
他多是从如意那里了解到袁空青的事的。
有时候不需薛圣多问,如意就会自顾自地讲说一些,比如今日师父教了他些什么,师父调制了什么香等等。
薛圣也会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以便给如意更多的启发。
如意道:“薛大夫不仅擅医,其实对香道也是很擅长的。”
薛圣道:“从某个方面来说,我也算是你的老师兄了。”
如意道:“薛大夫既是师父的弟子,又是我娘的师父,如今也算我的师父。”
眠眠捧着小脑袋,在旁听得直晃,道:“所以这其中的关系就更复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