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渊道:“你睡,我去。”
姬无瑕睡意惺忪道:“可是她要吃奶啊。”
行渊低声问道:“现在你想喂吗?”
姬无瑕揉了揉胸口,道:“不涨,不想喂。”
行渊道:“我抱去给乳娘喂。”
而后行渊披衣起身,走去把眠眠抱起来,眠眠皱着小脸,又抻手又蹬腿的,就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她感觉到有人把她抱起了,勉为其难地撑开眼皮看了一眼,似乎不是她最想看见的人,不由瘪瘪嘴,哭相更甚了。
行渊到门外叫嬷嬷,乳娘嬷嬷就睡在隔壁,闻声立刻起身来应。
乳娘连忙把眠眠抱回房去喂,结果眠眠刚张嘴要哭,乳娘就把奶塞进她嘴里。
她又瘪了瘪,好吧还是民以食为天,就大口大口地嘬了起来。
等眠眠吃好了,乳娘就又把她抱回来,行渊放回到摇摇床上,才又上床继续睡。
如此一晚上三五次是常态。
但有时候眠眠送去乳娘那里吃奶后,也没再送回来。
姬无瑕听见床边有动静,知道是行渊回来了。
行渊在解她衣襟,她还以为是眠眠在吃奶。可过了一会儿,她又觉,眠眠吃奶的方式与以往有所不同,力道和涉及的范围都不一样。
她微微眯开眼,毫无悬念就看见了行渊。
她问:“眠眠呢?”
行渊道:“在隔壁睡下了。”
随即她没再有多余的心神问东问西,瞌睡还没全醒,但人却被他亲得又发潮又发燥。
她喂眠眠时,就全然不会有眼下这样的感觉。
她轻哼两声,含含糊糊,道:“行渊,你不睡吗?”
行渊道:“一会儿睡。”
最后春宵帐暖,一直厮磨到将将天明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