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道:“紧张是正常的,下午的时候会有人给你细讲明日的具体步骤,到时候有人在旁提醒着,一步一步来便是。”
姬无瑕道:“听起来挺轻松的,杳儿你那时候紧张吗?”
陆杳道:“我不太紧张。”
姬无瑕道:“嫁给喜欢的人你为什么不紧张?”
陆杳道:“他早就已经是我的人。这一点我们不同。”
姬无瑕想了想,道:“是不是得到了以后就没那么新鲜刺激了?”
陆杳:“……”
陆杳道:“你倒是会偷换概念。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了,也不怕把房顶拆了。”
想都不用想,这话要让苏槐听到了,照他的狗逻辑,定然也会这么说。
说话间,前院已经不远了,这时前院闹哄哄的,似有不少人来。
她俩到前院一看,果真不少人进出,都抬着大只大只的红色箱笼,门边还有人专门唱报礼单。
唱报的人姬无瑕也认出来了,是大焲来的使臣。
手里拿着的那礼单也是厚厚的一沓。
姬无瑕哪闲得住,这会儿又被转移了注意力也顾不上紧张了,游走在一只只红色箱子之间,这个瞅一眼,那个瞧两瞧。
姬无瑕心花怒放,这礼委实也不轻,主要是能让苏槐心甘情愿地大出血,真是不容易。
蓬莱的礼官报完礼单以后,就将礼单帖子双手奉上,道:“此乃贺摄政王与相爷妹妹的新婚贺仪,想着明日贵府定然人多顾不上,所以今日先将贺仪奉上,还请摄政王与姑娘笑纳。”
姬无瑕把礼单接过来,道:“真是的,来就来,还带这么多礼,下次还能再多带点,我全都笑纳。”
礼官没有灵魂地哈哈笑了两声。
那也得看相爷松口不松口。
你想让他再吐块肉出来,他估计得剐掉你一层皮。
行渊对阿绥道:“带使官们进厅,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