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天真地问:“薛大夫是不是要被他师父修理啊?那他会被打死吗?”
姬无瑕道:“不会的,我觉得袁前辈不是那样的人。”
薛圣道:“什么叫背离师门,当初我是说要出去闯荡,可我也留了信与你,信上说明了我要出师的,此后我行走江湖不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打着袁氏的名号!更不会向外人说起你曾是我师父!”
袁空青道:“你会打算,怎么不把你的打算亲自当面跟我说说?”
薛圣道:“那是我不跟你说吗,是你自己要闭关!”
袁空青道:“我闭关前后说不得吗?”
薛圣道:“你闭关是袁氏的大事,闭关前我岂能影响你。”
袁空青道:“我闭关后也不过数月之事,那数月你都等不得,是着急下山与山下的姑娘私奔吗?”
薛圣默了默,而后破罐子破摔的语气,道:“是有这回事,有了相好,谁不是迫不及待,当时我是一天都等不得!”
外面大家都听得出奇认真,万没有想到薛大夫还有如此情史。
只是那姑娘,这么多年从来没听他提过一嘴,更别说瞧见她影儿了。
袁空青道:“为了儿女情长,枉顾师门,薛圣你干得甚好。”
下一刻,薛圣长吸口气,道:“你说好好聊就好好聊,你动手干什么!”
房里开着一扇窗,袁空青就坐在那窗台上,一手拿着根竹棍,一手把玩着竹棍末梢,那竹棍又有弹性,绷起一个弧度,随着她将末梢一松,竹棍就吃到薛圣身上。
薛圣道:“你莫要欺人太甚!”
小童循声跑去屋子侧边,看见窗户开着,就猫着身往里看两眼。
然后又连忙跑回来,小童震惊道:“陆姑娘,姬大侠,薛大夫他真的被他师父给吊起来打了!”
屋里薛圣气急败坏道:“满口胡言,谁被吊起来打?我怎么可能会被吊起来打!啊!”
话一说完,他又是吃痛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