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道:“行渊师父平日里为人端正君子,发乎情止乎礼,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万一他只是想谈一段有君子之风的感情呢?”
阿汝道:“真正好的感情,都是爱意多过于敬意。那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夫妻,固然令人艳羡,但细细一想,也总是差点意思。
“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总是会想着靠近彼此、拥有彼此,那才是人之常情。”
姬无瑕郑重地点点头,道:“实不相瞒,我就是这样,最初觉得只要能日日看见他就很满足了,可随着与他朝夕相处下来,我就越来越想得多,就是想拥有他。”
阿汝道:“这样才是对的。”
姬无瑕精神振奋道:“那具体应该怎么做?”
阿汝道:“就姑娘的这种情况,无需旁的借助或者掩饰,只需要再往前走两步。不必担心会惹他厌烦。”
姬无瑕道:“只需要往前走两步?”
阿汝道:“你可以留意一下他的变化,感知他到底是喜还是不喜,再决定要不要再近一步。虽说此事大多是男子主动,但姑娘也是不拘小节的爽快之人,幸福还是应该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姬无瑕点点头,道:“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不知不觉,天色就已经晚了,阿汝看了看檐外的天,道:“没想到在这与两位姑娘闲谈,时间竟过得这么快,我看我应该告辞了。”
陆杳也不勉强,毕竟宫里还有个孩子等着她的,便道:“也好,改日再聊。”
说着要起身相送,阿汝连忙道:“陆姑娘不必送,我自行去即可。”
陆杳便叫了秋葵来送阿汝去前院。
阿汝向陆杳和姬无瑕福礼辞别,就先行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