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告诉了苏槐与陆杳年底婚期一事。
姬无瑕还得以看了苏槐的来信,虽然之前很生这狗贼的气,但眼下还是感到非常高兴。
她杳儿终于要成亲了。
姬无瑕兴冲冲道:“年底的酒啊,那我得抓紧时间给我杳儿准备嫁妆了!”
行渊嘴上没说什么,但还是给苏槐回了信:她二师父答应了吗?
苏槐亦回了信:少操心,这是她二师父的事。
行渊再回信:她但凡嫁个正常人我也不至于操心。
苏槐再回信:她嫁个正常人还轮得着你操心?
行渊再回信:她嫁个正常人还有你什么事?
苏槐再回信:我劝你少管闲事。
行渊再回信:多积德行善,少异想天开。
这阵子,两人之间信件往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频繁。
姬无瑕毕竟没与行渊住在一个院子里,因而她并不清楚此事。
可陆杳不同,跟苏槐在一个屋里,他和行渊交涉没两个来回,陆杳就发现了苏槐跟她三师父的信件往来。
她一封封看完以后,沉默了。
这两人都惜字如金似的,信上的字少得可怜。
而且三师父的态度,也在她意料之中,狗男人的态度更是猖狂不可一世。
苏槐再次收到行渊的信时,正要回信,陆杳道:“能不能多写点,你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这么整,有考虑过送信人的感受吗?”
苏槐一边提笔蘸墨,一边道:“跟他,多说一字都是多余。”
陆杳道:“等年底结不了婚,到时候你就知道多余不多余。”
苏槐本已写了几个字,闻言又多加了两行。
陆杳看着人都木了,字里行间虽然没有直接骂起来,但那含沙射影、阴阳怪气之感,还不如直接骂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