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旁观剑铮道:“趁着主子发火前,下去领罚吧。”
剑霜只好默默地起身领罚去。
他晓得剑铮就是故意在报复他,但他又没证据。
他也大概明白,好在陆姑娘一笑,吸引了主子的注意力,主子心情似乎也不错,所以主子才没发难。
领罚这种事还是自觉点,后果才不那么严重。
苏槐看着陆杳道:“好笑吗?”
陆杳道:“以往争着往头上戴绿帽子也就罢了,而今还抢着往头上扣骂名,你说好不好笑?”
苏槐问剑铮:“你觉得好笑吗?”
剑铮一脸正色,道:“属下觉得不好笑。”
苏槐道:“她觉得好笑的事你却觉得不好笑?”
剑铮:“……”
那……应该好笑吗?
莫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剑铮试着道:“要不,属下也下去领罚吧。”
苏槐没什么表示,剑铮就跟着退了下去。
接着剑铮才反应过来,主子应该是觉得他杵在那里太碍眼了。
笼子里黑虎和灰灰还在扑腾。
黑虎嗷叫:娘啊,我的娘!
灰灰也嗥两声:你叫爹都没用!
黑虎也不是吃素的,逮着机会就往灰灰脑门上一踩一挠。
两相打得不亦乐乎。
后来苏槐有事进书房处理,起身道:“继续打,不要停。”
这是让两只要打就打个够。
院里的地上,时不时就有一撮鸟毛或者狼毛飞起来,委实是鹰飞狼跳不得消停。
这一掐就掐到了半夜,黑虎有些飞不动了,灰灰也有些跳不动了。
两只都是饭都没干饱就被关起来干架了,干了半宿很难不精疲力竭。
到后半夜的时候终于消停下来,灰灰趴在下铺呼呼睡了,黑虎则躲在上铺边角里缩着翅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