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道:“那你为何现在要说出来?”
姬无瑕睨他一眼,道:“我只是不想让行渊师父担心而已。”
阿绥无奈地笑。
姬无瑕又叮嘱道:“你可别跟行渊师父说啊。”
阿绥道:“我不会说的。姬姑娘刚醒来,外伤内乱,必然不好受。等调养些日子,痊愈以后就好了。”
姬无瑕道:“我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么。怎么饭还没到?”
阿绥道:“我去催。”
阿绥出去以后,姬无瑕就自个检查了一下自个,看看身上都哪些地方缠着绷带。
有些轻伤已经好了,只留下些疤子,但有些比较严重的现在还裹着呢。
尤其是她的腹部,整个都给缠住了。
行渊坐在厅上,大夫给他看脉,阿绥趁着出来催膳食的空当候在一旁,等大夫抽手时阿绥便问道:“大夫,如何?”
大夫道:“也是脉象紊乱内气不顺,导致郁火攻心,不过好在没有损到心脉,就那姑娘用的那方子,跟着调理些时日就可痊愈。”
行渊道:“有劳。”
大夫道:“公子客气,应当的。”
随之大夫退下,阿绥道:“姬姑娘那边晚膳应是已经传过去了,公子可要过去一同用?”
行渊走到厅门口,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然后抬脚踏了出去,道:“我不去了。照看好她。”
阿绥看着行渊背影,人没醒的时候,公子日日守着,现在人醒了,却又还是以往那般。
他又何尝不知,公子之所以不过去,就怕姬姑娘见了他就拘谨。
等阿绥回到院里的时候,进门看见姬无瑕正坐在床上,床上安了一张小几,摆着晚膳——她要的鸡,和搭配的粥。
许久没拿筷子了,她有些生疏,还多动动筷适应适应。
姬无瑕用筷夹了一只鸡腿,仰头就塞嘴里,斜眼看见阿绥回来,吃得津津有味。
阿绥道:“姬姑娘才醒就吃这些合适么?”
姬无瑕囫囵道:“就你话多,行渊师父都允了的。”
她朝门外瞅瞅,又道:“行渊师父他吃了吗?”
阿绥道:“这个姬姑娘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