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一把抓住,凌乱喘息道:“哪个狗说的,一步一步来。”
苏槐道:“我就摸摸。”
陆杳道:“摸你个头。”
苏槐道:“那你摸摸。”
说罢,真真是猖狂,他反手拿着她的手趁她毫无防备之际就往自己腹下按了去。
当晚在溪边歇了一晚,天亮以后,两人又继续在丛林里穿梭。
陆杳现在能看见了,这丛林里茂密参天的林木,有的始终枝叶长青,有的则黄叶纷纷开始凋零。
这深秋了,若是从外面观望这片森林,定是秋意湛湛,美景如画。
当陆杳转头四下观望,不可避免地看见走在自己身侧的苏槐时,脸色就有点不好。
苏槐总能恰到好处地捕捉到她的视线,道:“你这眼神,是欲求不满吗?”
陆杳冷笑一声,道:“欲求不满的恐怕不是我。”
苏槐道:“昨晚虽然只是用了你的手,但我感觉尚可,也没有很不满。”
陆杳一听,脸都黑了,道:“苏槐,你还要不要点狗脸。”
苏槐似回味了一下,又道:“你的手,又软又嫩。”
他这一提,陆杳不得不回想起,蓦地感觉自己手心就又开始发热冒汗。
昨个晚上,他是没不管不顾自己身上有伤而乱来,但就是捉住她的手要她摸他,之后半晚上,她的手断断续续几乎就没歇过。
手上又烫又满是潮热之意,狗男人死死扼住她的手,压根不容她抽回,甚至还手把手教她握住。
她以前从没用手丈量过,那感觉清晰地刻进头脑里,钻进骨子里。
那简直就是根烧红的铁杵,她磨了半晚上,困得睡着了,以为这事儿算完了,结果迷迷糊糊又被狗男人拿着手继续磨。
以至于今早醒来,陆杳的第一感觉就是手酸。
像是抽筋了似的。
不,比练武抽筋还酸。
她现在动一动手指,那股子酸软感就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