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夫咳两声,道:“不过相爷这人,想必陆姑娘比我更清楚。要么你就别招惹他,要么你招惹了就别想中途换人,否则他发起狂来,大家都得死,一死死一坝。”
剑霜道:“敢撬主子墙角,还没有能活到过年的。”
陆杳道:“所以这看起来虽像是冲我来的,实则没我什么事儿。”
无非就是两条狗打架,一个拼命想激怒另一个,另一个正准备逮住机会一口咬死这一个。
有她什么事儿?
她只是个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好吧。
她要是选择跟别的狗为伍,那疯狗还不逮谁就咬死谁。
经陆杳这一点,墨大夫和剑霜顿如醍醐灌顶。
墨大夫道:“居然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晚上苏槐回来,一进门,开口就道:“听说敬王想娶你,你有点心动。”
陆杳面不改色:“听谁说的?剑霜说的吗?”
剑霜在门外,立马回道:“天地良心日月可鉴,属下一个字都没说过!”
陆杳道:“我也没说过。不知道是哪个进的谗言,真该拖出来打一顿。”
苏槐就吩咐剑霜,真让把人弄去打一顿。
虽然陆杳不晓得是谁私下里禀告给他们狗主子的,但剑霜不能不知道。
于是剑霜一去,就把白日里看守院子的影卫给逮了出来。
剑霜道:“主子让打你一顿。”
影卫还有点懵:“我错哪儿了?”
剑霜道:“陆姑娘说你进谗言。”
影卫:“我没有啊,我都是实话实说!”
影卫被捶时,十分迷茫,道:“听话要挨打不听话也要挨打,那应该怎么办?”
剑霜对此颇有心得,道:“听陆姑娘的就不会挨打。”
这厢,陆杳还在归整她的案台,苏槐两步到她身边,直接就把人扛起来,往床榻那边去了。
陆杳还有两样东西没收拾完,她刚要起身,狗男人手臂一横一扫,又把她按了下去。
她没好气道:“你不在外面跟他们狗咬狗,回来这么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