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
一句话给她堵得死死的,堵得她胸口又闷又塞。
她气起抬手就捶他两下。
苏槐却是将她抱得紧紧的。
陆杳道:“不是背痛吗,你不起来我怎么给你看?”
苏槐道:“这样方便你摸。”
陆杳顿时黑着脸,道:“不知廉耻,老子不摸。”
苏槐低低道:“是真的痛,要廉耻就能让我不痛吗?”
陆杳抿了抿唇,一时不语。
可到底什么情况,也没法放任不管。
陆杳便好言相劝道:“你起来,我看不见,去叫墨大夫过来看看,他看好情况以后,我给你用药。”
苏槐道:“最好不要叫他,我现在一看见他,就想杀了他。”
陆杳道:“苏槐,有病就治,你不要发疯。”
苏槐道:“我的病别人能治吗?”
他伏在她耳边,道:“只有你能治我。”
她神情动了动。
苏槐又道:“可能是恶化了,从几日前就开始痛得厉害。你帮我摸摸看。”
陆杳突然觉得,此情此景竟然莫名跟黑虎求抚摸的时候有两分相似。
都是求人摸的时候就死皮赖脸,变着法儿地吸引人注意,非要达到目的才肯罢休。
陆杳道:“你是黑虎附体吗?”
苏槐道:“何以见得?”
陆杳道:“都一副禽兽样。”
苏槐十分坦然道:“说明禽兽之间多少有些共通处,那我正好可以当它爹。”
僵持了一会儿,最终陆杳还是抬手,往他后背摸去。
隔着薄薄的衣衫,她摸到他后背上甚是凹凸不平,可也摸不到详细的情况。
这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致,身为大夫,对这种罕见的毒后期的症状不好奇那是假的。
陆杳便道:“我伸进去摸摸看,你能保证你不乱动吗?”
苏槐十分配合:“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