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铮:是你去拿的衣裳,难道不该有始有终?
剑铮剑霜你催我我催你,这厢陆杳也在使劲试图从苏槐身上挣脱。
结果狗男人非但脱手,还得寸进尺地把她拽到自己身上来,坐在自己腿上。
陆杳都要炸毛了,咬牙压着声音道:“让人进来看着好看吗?!”
苏槐道:“你当他有胆子看?”
他又道:“反正你也看不见。”
说着他还是扶着她头压在怀里,让她背对着,对门外道:“拿进来。”
剑铮始终不肯接手,最后还是剑霜硬着头皮端着托盘送了进去,目不斜视,照苏槐的要求,放在一张凳子上,又把那凳子往前挪,放在苏槐触手可及的地方。
剑霜连忙转头就退下,顺带把房门关上。
苏槐揭开锦布,可见一叠火红的嫁衣叠得整整齐齐。
他伸手拿起来,那衣裳顿时散开,可见衣上绣满了栩栩如生的金羽凤凰和七彩牡丹。
从衣襟到袖摆,再到裙角,无一不是团花锦簇、如意云纹遍布,与那金凤牡丹相得益彰,极尽华美。
苏槐握着陆杳的手,陆杳有些抗拒,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带着抚上那衣面。
精细的绣纹一一至指下摩挲过。
苏槐在她耳畔道:“丹凤呈祥,白首嫁约。这件衣裳倒也能看,我都是请的京中最好的绣娘,绣上几月,成果与宫中内造相差无几。”
陆杳无言。
她身子被禁锢在他臂弯里,手指摸到的绣纹,光是用触觉也能知道,那绣纹整齐光滑,当是美不胜收。
苏槐道:“试试。”
陆杳道:“我不试。”
苏槐道:“不试怎么知道合不合身?”
陆杳沉默了一会儿,道:“合不合身又如何,你觉得眼下我会穿着它跟你结婚吗?”
苏槐身体往后靠了靠,靠在床柱子上,道:“不结婚就不能穿了吗?”
陆杳道:“这是嫁衣,你知不知道什么嫁衣?嫁衣便是结婚穿的衣裳!”
苏槐道:“那不结婚穿了它会怎样?会死吗?”
陆杳:“……”
他的狗逻辑一向让她无力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