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苏槐更不见外地也上车来,坐在陆杳侧边。
剑铮就驾着车返回城中。
到了城门,也通行无阻。
马车直接驶回了相府,从相府没有台阶的旁门进。
陆杳坐在车里未动,平心静气地跟苏槐道:“既然相爷贵人事忙,我会每天着人来提醒相爷莫忘此事,如此行吗?”
苏槐道:“行,你说怎么就怎么。那你就等我的消息吧,我有消息了再知会你。”
陆杳道:“要多久?”
苏槐道:“这个尚未可知。”
陆杳:“……”
苏槐又道:“随我下车,半月内就能办了这事。”
陆杳冷着脸道:“苏槐,我师父的事,你非要这么做是吗?”
昏暗的光线里,苏槐紧紧盯着她,道:“不然你说,我还能怎么做?我怎么做,才能让你留下。”
陆杳没说话,他又道:“我磕头谢罪,我知错就改,你能不能留下?”
陆杳便是看不见他,也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片刻,她道:“先前一路上,我应是与你说得很清楚。你我回不去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时候了。”
苏槐道:“回不去?你没试试怎知回不去?”
陆杳到底心气难平,沉着声音低而压迫道:“怎么试?让死人复生吗?你以为磕头谢罪、知错就改,就能把一切抹平吗?
“苏槐,我告诉过你,我们没有误会,我也知你是个怎样的人,但我师父之死,我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周遭一片死寂。
姬无瑕和剑铮都不知何时撤了。
他们两人的事,旁人插不了手更插不了嘴,唯有他们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