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他,承认被他勾着了,仰头便亲咬他下巴,手臂搂着他头,极尽缠绵地亲吻他。
她这一动作,苏槐又疯了,将她揉进怀里。
后来不知怎的就天亮了。
白天的时候陆杳无甚事就回房补觉,她二师父才解决完苏槐的毒,又兴致勃勃给自己找其他的事干,只要逮着个活物,就能让他试试刀。
因而他整日在房里不出,哪有闲心管其他。
到晚上,陆杳睡到半夜,狗男人又摸上她的床。
陆杳没好气地骂道:“苏槐,你上辈子是色鬼投胎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才大病初愈!”
苏槐道:“我明日便走了,你不在我跟前,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养身体。等过了今晚,下次又是多久?”
陆杳想,她就是遭了这畜生的邪,也就迟疑了那么一刻,便被他逮着空子就钻,一晚上至少有大半晚都在被他断断续续、翻来覆去地折腾。
有时候她迷迷糊糊睡去,睡意朦胧之际,他就又来。
陆杳不敢肆意将手攀他后背,有时候偶尔摸到他背上的伤痂,问:“还痛吗?”
苏槐咬着她耳朵轻笑。
陆杳:“……”
她就不该问。
转眼间两日已过。
陆杳通知姬无瑕回来,送苏槐出谷一趟。
小童们得知姑爷要走,全都恋恋不舍。
苏槐向薛圣辞行,薛圣摆摆手道:“去吧,准贤婿下次有空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