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瞠着眼,她知道,这男人什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她也知道,句句都发自他真心。
陆杳喃喃道:“真是什么样变态的人说什么样变态的情话。可还是很难让人不爱。”
苏槐手里把着她的腰,手上那力道一如既往想将她揉碎一般,他抬起头来,让陆杳见着他脸色苍白可眼神里却满是野性,很有股子病娇的味道。
他问她:“你是爱我这个人,还是爱我对你的好?”
不需要陆杳回答,他便又道:“你要爱我对你的好。我一直对你好,你就会一直爱我是不是?”
陆杳愣了愣,旋即又勾下他头迎上去亲他,断断续续道:“我就不能爱你这脸好看吗?不能爱你功夫不错吗?不能爱你有仇必报的手段,不能爱你不沾花惹草的作风,不能爱你言出必行的狗性子吗?”
两相又厮磨了许久。
苏槐松开她时,她凌乱的喘息,又道:“你这人坏虽坏,但也不是一无是处。没办法,我只能在你一堆坏里挑点你的好,所幸还能挑出些东西来。”
苏槐眼含钩子,看着她问:“你爱我功夫好,是指哪方面,床上功夫好吗?”
陆杳:“……”
苏槐又道:“你在床上也让我很销丨魂。”
这虎狼之词能一本正经地从他狗嘴里吐出,陆杳感觉人都麻了。
果然是不能跟他讲感情,这玩意儿惯会蹬鼻子上脸。
她瞬时清醒,道:“狗东西,扎针上药了。”
苏槐解了衣裳,陆杳起身坐在床上,给他扎针后,又用药条将他背上的毒根都灸上一遍。
等完事儿以后,苏槐不放她下床,就着托盘里的伤药,给她剥了衣裳,也都抹了一遍。
这狗男人借着给她抹药的空当,将她有伤没伤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他都这样了,还压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逞一逞兽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