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总算有所收敛。
半小时后。
陆杳忍无可忍道:“老子要睡觉了!”
他终于才肯罢手,抬起眼来,就见她眼里浅光点点,仿若有风有涟漪,仿若有梦有星河,又润又亮,似娇恼似嗔怒。
苏槐埋头在她颈窝里,声色有些哑道:“女人的身体也就那样,但你的怎么让我这么想。”
他说话时,嘴唇贴着她颈边的皮肤,那股子灼热的麻意,直传到了她心头。
她轻声道:“还记得你以前说的什么话吗,脸都打肿了么?”
苏槐拿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道:“你摸摸看肿不肿。”
随后他将床上的里衣衣裙拿进被窝里来捂热,然后从肚兜儿开始一件一件给她穿。
陆杳穿上里衣以后,翻个身就背着他睡去。
到第二天早上醒来,陆杳起身更衣,还是想拿昨晚上穿的那身衣服,结果苏槐先她一步给她丢到了床边地上去。
陆杳看了他一眼,又探身往地上去捡。
苏槐见她不死心,又先一步捡起来,动手就给她撕了。
陆杳:“……”
陆杳道:“你有病!”
苏槐把裙裳放在床上,道:“穿这个能治好我。”
昨个姬无瑕所说的话,此刻陆杳真真是感同身受。
这狗男人哪是为了她买这些衣裙,分明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
后来陆杳穿了他买的衣裳,到下午,狗男人又拿一套来给她换。
陆杳黑着脸道:“需要换这么勤吗?”
苏槐道:“你身上这身昨晚换的,今天再换一身给我看,不行吗?”
陆杳道:“我信你个头。”
结果两人为换衣服这事儿,又差点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