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吸了口气,被他一手握住了胸口,咬牙道:“才吃过东西,你就不怕消化不了吗?”
苏槐道:“我消化得了。”
陆杳捶他两拳,道:“可我吃不消。”
后来衣裳散落在旁乱作一堆,狗男人掐着她坐在他怀里,他将自己衣袍披在她身上,衣袍长得逶地,能完全地将她的背影身姿都罩住,那头青丝垂在脑后,发梢若有若无地在他腿上扫过,极是柔顺。
苏槐唇也贴着她的肌肤,说话时带给她一种微痒的麻意,直痒到了心窝里。
二人浓情蜜意了一会儿,陆杳眼里潮润,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苏槐见她这样子于是又道:“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往后陆杳也发现,只要是她想的,他竟都有求必应。
陆杳眼瞳里漫着一股子赤红,沙哑道:“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苏槐道:“给你就是你的,你要是哪天不高兴了,杀着玩也行。”
陆杳望着他,忽而笑,那笑意动人,抬起手指,描他这无双眉眼,道:“苏槐,堂堂相爷,要不要这么可怜。”
苏槐道:“我卑微,我可怜,我缺爱,我无助。女人不都是爱心泛滥的吗,我越可怜,你越爱我是不是?”
陆杳道:“是个鬼,你什么东西,我会不知道吗?”
苏槐语声轻轻挑挑,格外惑人,道:“我什么东西?”
陆杳道:“人面畜心的狗东西。”
话语一罢,苏槐捉着她后颈就亲吻她,那一刻她伸出手臂绕过他头,身子骨极力往他怀里钻,回应了他。
身上披着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细薄的肩上,温黄的火光将她肩颈皮肤淬得柔腻极了,漂亮吸引人极了。
夜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