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无不震惊,私下里难免交谈。
“堂堂相爷,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没想到竟然跟个男人混在了一起!”
“要是那是个漂亮男人也就罢了,想不通的是那还是个丑陋的侍卫!”
“还记得不,早前相爷询问我等,怎么哄女人。我等还以为他是想去哄长公主回心转意,结果竟然是把那丑侍卫当女人哄么。”
然后些个将领纷纷摇头,表示不可思议。
又有人道:“相爷是不是受了长公主的刺激,所以才这么行为偏激,美人不要,偏要丑人。”
延将军路过听见了,表示他比谁都清楚,他还亲眼看见了呢,但小命要紧,他就是不能说。
延将军咳嗽两声,将领们立刻打住。
延将军道:“相爷私事,我等还是不要去探究了。否则被相爷知道,他追究起来,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后来,陆杳出入营地,遇到将领们,将领念着她是相爷器重的人,都会不自觉礼上三分。
等陆杳走过去以后,将领们还不免回头多看上两眼。
真是越看越整不明白,相爷怎么就好上这口了呢。
相爷这贴身侍卫除了样貌丑点,实在没什么奇特之处了啊。
常彪没能在苏槐撒手不管西策军的这段时间里速战速决,两军再战之际,便失去了许多先机。
押送到军中的常家族眷,此前一直关着没动。
而今苏槐将他们全部提出,押于阵前。
对面常彪见状,目眦欲裂,叫话苏槐道:“苏贼,征战沙场那是男人的事,你把老弱妇孺摆到阵前算什么事!”
苏槐道:“你起兵造反之时,应是想到会有今时今日。现在却来问我,是想推卸责任吗?”
常彪气结,面色铁青。
苏槐又道:“你若退兵,你族中老小可保全性命,如何?”
常彪一时无所动作。
苏槐道:“你看,是你不想救他们,想害死他们的也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