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走到门边往里一看,见苏槐正准备用晚饭。
她便也不见外地进去,在桌边坐下来,就动手拿碗筷。
苏槐道:“以前你住这里时,我叫你来跟我吃饭你不来,现在却抢我饭吃?”
陆杳诧异道:“什么叫抢,这不是两个人的饭量吗?你要是能全部吃完,那我就不吃。”
苏槐道:“吃不完的我可以喂狗,为什么一定要给你吃?”
陆杳道:“也不是我想来这里的,既然是你把我带来的,难道不得管饭吗?”
苏槐道:“你是我抓来的,我不给饭吃你也只能饿着。”
陆杳懒得跟他争辩,舀了半碗羹汤便喝,喝完以后又开始吃饭,苏槐也没阻拦她。
陆杳忽然问道:“我那根黑色簪子呢?”
苏槐慢条斯理地吃了两口汤,道:“你用来穿人脑子的那根?”
陆杳道:“相爷真会开玩笑,那发簪是我用来挽头发用的,哪穿什么人脑子。”
他又没亲眼看见过。
苏槐看她一眼,“你张口就知道骗我,那发簪上的白浆是什么,难道是豆腐脑吗?”
陆杳默了默,道:“就是豆腐脑。”
苏槐道:“那要不要我拿来给你舔干净?”
陆杳气道:“你恶不恶心,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
苏槐道:“豆腐脑有什么可恶心的,明早的早饭就吃红油豆腐脑。”
豆腐脑就豆腐脑,还红油豆腐脑,这狗男人就是存心恶心她!
陆杳道:“我的簪子呢,总得还给我吧。”
苏槐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随手往桌上一放,陆杳就看见自己的黑簪正稳妥地躺在桌面上。
她暗舒一口气,没丢就好。
真要是丢了,找起来还比较麻烦。
只是陆杳正要伸手去拿,那黑簪就又被苏槐给收进了自己的袖中。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