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只是手指轻轻点在双胞胎额头上,他们的前世经历就开始显现。
晚清时,某地有个徐讼师,为人机诈多谋,能言善辩,在当地从事讼师行当多年;
帮人家办了不少讼事,几乎件件都妙算如神,出奇制胜。
自然也就驰名远近,获利多多,人送他个外号叫“徐铁算”;
而当地又有一富商“李拔毛”,贪婪成性,其为人由外号可知。
这李拔毛发迹之前,曾从街邻刘寡妇手里借过180两银子,用于经商,后来他发达了。
而刘寡妇日子却越过越不济了,自然就拿着借条三天两头紧催着追讨;
可那黑心的李拔毛推来推去,就是不肯还债。
贫困难支的刘寡妇又气又愁,眼看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无法可想,最后竟趁着黑夜在李拔毛家的大门框上上吊而死。
次日黎明前,李家的仆人发现了门框上吊着个死人,不禁吓了一大跳,赶紧连滚带爬地报告了李拔毛;
李拔毛一听也吓得够呛,让仆人引着打上灯笼到大门口一看,吊死的竟是债主刘寡妇!
李拔毛一想大事不好,这点儿银子还真惹出人命官司来了,得尽快想法儿摆平;
怎么弄?找徐铁算吧。
于是他吩咐仆人们谁也别碰那吊着的尸首,赶紧去请徐铁算来;
谁知这徐铁算到了李家,一看这场面,什么也没说,一头扎到客厅里就和管家掷骰子玩去了。
那边李拔毛可受不了啦,急火火前来扳着徐铁算的肩膀说:
“哎呀老徐,你这是搞什么鬼名堂哟!”
“我家出了人命官司,请你来帮个忙,你怎么还在这儿赌上啦?”
徐铁算扭身瞅一眼李拔毛,慢条斯理地笑笑,并不搭言。
李拔毛更急了:“得了徐大爷,您老人家就别卖关子啦!”
“快给出个主意吧!你看那死人吊在我家门外,待会儿天一亮我可怎么交代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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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铁算又一冷笑,仍然慢吞吞道:
“你害怕了不是?要是害怕,你让人把那死人解下来不就妥啦?”
“解下来?”李拔毛在情急中来不及多想,就赶紧吩咐仆人们把门外那死人解了下来;
死尸落地之后,李拔毛自然还是如坐针毡,束手无策。
而那徐铁算却正玩得吆五喝六,兴致勃勃;
李拔毛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再向徐铁算问计。
徐铁算一双鹞子眼盯住他,问道:
“李财主,你是真害怕了?那好,那就劳您大驾再把那死尸吊起来吧!”
“你…你…你在耍我?”李拔毛脸色变了,喘气开始粗起来;
“徐铁算,我再问你一遍,我的事儿你到底想管不想管?”
“嘿,瞧你说的!干我们这行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只要给钱,谁的事我都一样管,何况你李财主啊!”
李拔毛一头雾水:
“可我就闹不明白,这死人又解又挂,就能替我消了灾?”
徐铁算摇着手里的扇子,一脸高深莫测道:
“没错!我本来不想多说,看你这样子,我还真得说上两句。”
“李老板,要讲做生意,我不敢跟你比,可这打官司办案子,你可就擀面杖吹火啦。
“不是我徐铁算吹牛皮,几十年来在这地面上包揽诉讼,大江大河我见得多了,今天还能在一河沟儿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