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痛!轻点。”黎清洛脑袋控制不住地向后躲闪。
肾上腺激素退去,身上的疼痛感也随之袭来。浑身疼痛,可要了老命了。
“现在知道躲了,台上的时候你可能耐了。单挑,你怎么不上天?”张海客语气不善,下手愈发轻柔。
一手扣住小姑娘的后脑勺往回拉,另外一只手轻柔地拿碘伏棉球擦拭脸庞的伤痕。
“谁给你的胆子单挑?张家记仇的人不少,你的一番话算是把能得罪的都得罪了。”张海客心疼她给自己身上添了不少伤痕,语气严厉。
手指关节处多处擦伤,擦破皮的血肉已经消毒,当下看起来异常恐怖。
仰头看见小姑娘龇牙乐呵,张海客更气了,手指狠狠弹向她的脑门:“还笑?这些伤要养多久你知道吗,到时候留疤了怎么办?还有这脸……”
克制住喋喋不休的话语,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
不生气,不生气,自家的妻子,打不得,骂不得,哭了还得自己哄。
黎清洛瘪嘴,紧咬下唇,泪眼汪汪地控诉:“好痛,你真狠得下心。”
没人性,丧尽天良,她打完群架回家还要遭受家暴。
手指轻轻触碰那一片红肿,黎清洛更委屈了,被别人揍都没那么委屈。
想哭。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张家人什么秉性你清楚吗?这么大张旗鼓地得罪这群人,以后怎么办?”张海客继续深呼吸。
“不是你说以后不会在一起生活的吗?”轻揉脑门,黎清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