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陡然变得安静沉寂。
见张海楼没有任何的反应，黎清洛微笑鞠躬：“请多指教。”
话音刚落，在收回笑容的同时，身形跟着快速移动。
在被踹下高台的那一刻，张海楼觉得自己看到了星星。
“张，海，客。”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张海楼总算明白清晨族长拿着筷子给他检查口腔的意图是什么了。
当下手脚有些使不上力气，他的精神也跟着有些溃散。
张家的族长只能是张启灵，除了他，其他人都不配。
咬破舌尖，猩红的血液顺着唇角流出，张海楼自嘲一笑，取下脸上的面具。
在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他就想让黎清洛知难而退，张家族长不能更换。
张启灵是支撑着张家从摇摇欲坠走向平稳的精神支柱。也是他的神明，他不会允许其他人动摇他的位置。
既然好好说不停，那就别怪他采取非常规手段了。
“清洛，我只问一遍，你认不认输？”张海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用大拇指擦去嘴角湿润的血渍。
药物的作用蔓延至全身，他早就已经适应，这种药量只会让他思维变慢，并不会让身体陷入昏迷。
只要有意识在，他总能让这小姑娘亲口说出认输的话语。
“张海楼，你输了。掉落高台，就意味着失去比赛资格。”张海客快速宣告此次对决结果，眼里闪过警告。
对于张海楼的心思，他试过坐下来好好交谈，可惜这话篓子的性子又臭又硬，完全不能理解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