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独属她的气息袭来，张海客搭在床沿的手猛地攥紧床单，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一下又一下。
像是小鸡啄米，没有技巧可言，单纯的就像是在执行一项任务。
张海客眉眼间具是笑意，正想沉浸其中，下一秒，黎清洛果断抽身：“好了。”
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皱眉眯眼，张海客握成拳头的手指再次捏紧，指甲陷进肉里，疼痛夺回了清明的意识。
就这？没了？
黎清洛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语气还带着炫耀：“你说的一下，我亲了好几下，多的算赠送。满意了吗？”
扯了扯嘴角，张海客深呼吸调整混乱的节奏，缓缓站起身，以绝对压倒性的姿势笼罩着她：“这个不算，我自己来。”
后脑勺被人扣住，腰间的手也在不断收紧，黎清洛屏息，死死抓住他的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禁锢瞬间解除，就像岸上干渴的鱼重回水中。当下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不会呼吸。”张海客松开她，嗓音低哑勾人。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情到深处，只能抽身给她喘气的机会。
“你欺负人。”眼尾因为憋气都微微发红，眼睛里也全是雾气。
压低嗓音闷声轻笑，张海客轻轻摇了摇头，将脸埋进小姑娘的脖颈中，语调缱绻：“我要是真欺负你，你大概率会哭。”
“.......”
“不说话了？但凡你说一句我不信，我就能实践给你看。”张海客嗓音里带着诱惑，试图诱哄话里的人说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