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张海客用笔头指了指电脑屏幕，将笔尖点在其中一行。
“看这里。.......”他有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克制又疏离。
站在门口的两人打量了好久，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转身离开。
察觉到门口的呼吸声减弱，最后直至消失，张海客才放下手中的笔，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这一天天的，陪着三个人演戏，累死他算了。
“我很笨吗？”黎清洛转头就对上张海客疲倦的神情，好奇问道。是不是她真的不太聪明，怎么这个补习老师看起来很累很累。
摇摇头，张海客保持温柔的笑容：“没有，我是昨晚熬夜了，这会儿有些瞌睡。”
对上小姑娘不自信的眼神，他给予肯定的答案：“你很聪明，一点也不笨。不要总是想着否定自己。”
张海客的眼神坚定又温柔，黎清洛下意识地点头，随后又摇头：“二哥说我比较笨。”
黒瞎子的话犹在耳边，句句扎心。
“他说你什么了？”张海客笑意加深，将眼底的恶意全部遮盖，眼眸清亮又带着一丝蛊惑。
“他怀疑我是捡来的，还说我基因突变，智商和他们不在一个水平面上。”黎清洛用笔戳着书页，语气有些低落。
上头的两个人看过她的书籍，就能自学概括出书中重难点知识，还可以给她出一套考试习题。
反观自己，还是需要靠家教来拆解、教学才能听懂。
这中间的差距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