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飞鹏那又不是一般人,没点集体性,也别说屡次在兔子党警察手里逃窜了,估计早被光头党的警察给突突了。
听着身后传出的动静,毫不犹豫的拔出腰间的手枪,转身就是一枪,正中心脏,没有任何抢救必要的倒在地上,眼睛瞪大老大。
这一声枪响可把后备箱里的齐啦啦给吓得不轻,观察不到外边情况的他,此时也开始暗暗后悔,妈的,冲动了,立功虽好,但是也得也有命去领啊!
车内的冼怡也是一惊,连忙把头扭了回去,看着瘫倒在地的谢汕,也是忍不住眼圈发红,执掌帮派财务这么久,冼怡怎么会不知道谢汕黑吃黑呢,
但是冼怡小时候,冼登奎花天酒地不着急,母亲和几个姨娘搞斗争,是管家谢汕带着她长大,领她出去玩,放学后去接她回家,生日给她准备礼物……
她想着给谢汕一次机会,只要他把事情和自己交代了,是可以一笔勾销的!但一切都晚了!
弯腰捡起谢汕的手枪,段飞鹏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轻吐一口唾沫,观察一下四周之后,
他大步走向车子,拉开驾驶位,踩着油门,飞快驶了这块地区,徒留下谢汕睁大这眼睛远处的滚滚扬尘。
又开出约莫两公里,段飞鹏停下了车,打开后门,解开了冼怡的手铐,冰冷的说道:“下车。”
说着把冼怡一把扯了下来,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提溜着他走到车前,指了指四周,
“是这儿吗?”
冼怡也是识时务,自然不能过多刺激段飞鹏,略微一打量,就说道:“是这儿!我爸每次走私军火,就走这条路,一会儿会有一辆马车过来,你跟他说暗语,就能到下一个联络点。”
“有冼大小姐在这,我还说什么暗语啊!”也没料到事情发展的如此顺利,眼见自己马上就能脱的樊笼返自然了,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竟然有了调笑的心情,
“我是跑路,不是借道,只要我顺利到了绥远,我保你平安无事!”
对于段飞鹏的保证,冼怡是一个字眼都不会相信,直接就嘲讽道:“我可亲眼看到,你怎么保谢汕平安无事啊!”
冼怡的倔强可令偷偷摸摸出后备箱的齐啦啦吓了一身冷汗,大姐,你和他顶什么牛啊,顺着他来呗,等我出来了,偷偷摸摸来到背后,给他一点炮,不就万事大吉看吗?
到时候你打他一顿我都双手支持!
“难道他不该死吗?”段飞鹏对于冼怡的疑问也是不解,我帮你把绑架你的内鬼,黑吃黑你家的硕鼠解决掉了,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但就这么一句话,使得冼怡情绪更加激动了起来,“好歹他也是从小把我带大的!”
“那他就更该死了!”段飞鹏的语气更加的激动,“他想崩了我,然后带你跑路,这点江湖道行我要是看不懂,我可就白混了!
江湖险恶,大小姐,慢慢学吧。”
对于段飞鹏的教育,冼怡只觉得他是在放屁,还江湖道行,你要道行高,那你的后备箱里有个警察你怎么没发现呢?
你要是江湖道行到,怎么没发现一个警察拿枪正瞄着你的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