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了一块糖,失掉的是咱们郑家的名节,你替我挨了打,
我扪心自问,再也没有失掉郑家名节的事情。”
拽着郑朝山挣扎的手,使得他起身不得,也只能坐在楼梯处,靠在墙上,面色挣扎,
郑朝阳泪水鼻涕全都出来了,哽咽的说着,
“你怎么糊涂了,你以为五点钟炸药一炸嫂子他们就能活吗?
你糊涂啊,你活着才是他们最大的忌惮,你知道的太多。
如果你死了,嫂子也就没用了。”
郑朝山靠在墙上,把视线从墙上转移到一旁的空中,脸色神色变幻,面部肌肉都忍不住在颤抖。
“你别糊涂啊,你要是摁了这个东西,你就,你就,你就不是丢了郑家名节的事,
你是中华民族的罪人,
你永世,永世……
哥,糖不甜了。”
麻醉剂上了药劲,郑朝阳大着舌头,喃喃着,眼睛似闭未闭,抓着郑朝山的无力的垂落下去。
郑朝山看着郑朝阳眼角留下来的泪水,目光中满是不忍,伸出手想要帮他抹掉眼泪,但还是僵持在半空,
右手颤抖的从兜里掏出,起爆装置已经被掌心的汗水沾染,
有弟弟在身边,郑朝山知道他是按不下去的。
“咚咚咚!!!”
一楼的大座钟在五点钟准时响了起来,郑朝山也陷入了无尽的绝望,
忽的门口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白玲面料焦急的窜了进来,
“郑朝山,林启明打来电话说,尚春芝在去火车站的路上被抢劫了,
但所幸人安然无恙,他正在带人过来,你安心准备茶话会的演讲,会议结束了他保证把人到回来。”
郑朝山听完白玲的话,苍白的脸色重新闪现了希望的光芒,
豁然站起身,眼神锋利的看向了白玲,
“白玲,你说什么?”
走到了郑朝山面前的白玲喘了口气,面色也难看至极,无论是郑朝山绑着炸弹准备突袭六国饭店,还是躺在他面前带着泪水的郑朝阳,
她快要压抑不住她的怒火了!
和白玲对视一眼,郑朝山也忍不住有点讪讪,低声说道:“麻醉剂而已,你扶他下去休息一会就没问题了,
我先去把东西卸下来,然后参加会议。”
说完郑朝山转头去了二楼卫生间,
白玲看着在昏迷中还忍不住流着泪的,喃喃道不要,哥,你不能这么干的的郑朝阳,
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小心点把他搀扶起来,朝着一楼的沙发区走了过去。
“五哥!”
二楼响起来热烈的掌声,代表这次民族促谈会得到了完美的结束,
在首长和一众人士寒暄的时候,郑朝山早已忍不住心底的焦急,
出来会议室,朝着一楼大厅走去,刚下楼梯,一道熟悉喊声喊住了他,
抬头,脸上带着风尘的尚春芝就那么站在门口,逆着光,红着眼圈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再也忍不住的郑朝阳大踏步的迈了过去,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四周响起来热烈祝福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