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找不着了,我也不敢硬打开,怕把东西弄坏了,这些都是老先生的宝贝啊!”
郑朝阳把照相机拿起来放在鼻前闻了闻味道,还是那么似曾相识。
“我记得好像我们小时候,他是不是用过这台照相机给我们拍过照片啊!”
“没少拍!”郑朝山看着照相机,情绪的波澜起伏,缓了一会,“你们公安局有没有那种开锁的专家啊,让他们试试,万一......”
“没准他是故意把钥匙扔了,不想让我们打开呢!他的东西咱们别动了。”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故意扔的,别动了,然后一个摄像机就开始吃灰,这是哪里来的败家子啊!
“也好。”
郑朝山赞同的点了点头,把照相机放回了原位。
郑朝阳再次环视一圈,朝着郑朝山问道:“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我们为什么要事事都告诉你,你的事又告诉过我们吗?”
棋盘已经布置好了,大龙也围好了,郑朝山开始了将军,“好好的进了脚盆鸡的学校干上了警察;
好端端又突然成了兔子党的地下党员;
咱爸临死的时候,都不知道你在哪?在干什么?你又回过这个家几次?没告诉你的事多了。”
郑朝阳不是铁石心肠,面对郑朝山的感情牌,再想想自己想面对的处境,眼眶直接湿润了,
“要是咱爸在就好了,我还能问问他,说当时好么样的,怎么突然要挖这个。”
“这有什么稀罕的,北平城里有钱人家,有几个家里没有地下室的,咱们家挖的还算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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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那是连年的军阀混战啊,接下来抗日战争,然后国共两党又打了这么多年,没过几年太平日子。
有钱人有几个有胆的,能就这么抛家舍业走了吗?
挖个洞,藏藏东西,躲躲人,有点安全感嘛。”
“咚咚咚!”
见到郑朝阳四处敲击打地下室的墙壁,心知肚明的郑朝山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干嘛呢?”
“我查查您有没有私藏夹带,万一这洞,咱爸挖了这么大,您跟这墙后面又挖一小洞,
我可是听说了啊,咱爸可是特别有钱,但是他再有钱,我怎么一分都没见着呢?”
“谁说你不爱读书来着,《基督山伯爵》肯定没少看吧!
好,你留着好好找找,说不定挖出个什么金银珠宝,钻石翡翠之类的,记得分我一半。”
带着自己爽朗的笑声,郑朝山抬脚上了台阶。
“哥,你还没告诉我呢?”
“什么呀?”
郑朝山有点疑惑,该说的我都说了啊,哦,发报机我换到医院,下次,下次一定,这回算了。
“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来过这儿?”
“算了吧。”郑朝山笑着摇了摇头。
“别算了呀,卖什么关子啊!说说。”
“你真想知道,那你过来。”郑朝山站在楼梯拐角,看着走过来的郑朝阳,笑着问道,
“打火机带了吗?”
郑朝阳没有说话,从兜里拿出煤油打火机。
“打开!”
郑朝阳照办。
“举高点。”
......
“灭了!”
......
“闻闻什么味儿?”留下一句话,郑朝山拿起酒瓶离开了地下室。
留下来郑朝阳在地下室苦笑,自己还老地下呢,细节把控不到位啊,真是丢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