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能找到的,哦,花匠常二爷,还有,门房那二饼,其他都找不到了。”
给你做口供现在在医院当护士的白玉兰你是一个字都不提啊。
多门也是唉声叹气:“哎呦,你说这能是谁干的呢?”
“嗨,十多年的事,您就甭管了。”听着多门的叹息,王一本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对着多门劝道:“是,您跟贝子爷,也是胯骨上的亲戚,可他贝子爷活着的时候,也没多待见您不是。”
多门听了王一本的话也是默不作声,王一本摆摆手继续道:“所以说,算了吧,来,喝酒。 ”
看着和凶手喝着闷酒的多门,林启明不敢想他知道最后结果的时候,脸色会有多精彩,回头拿着糖人,林启明开足马力,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除了多门在找信息,郑朝阳也在郑朝山的面前探着口风,你永远不要怀疑一个兔子党员对共产主义信仰的坚定,他忍着心痛,可以不顾一切的反对白玲,但是他不能忍受郑朝山身上有嫌疑。
“当年兰格格的绑架案,可是轰动一时啊。”郑朝山穿着皮围裙在坐在桌子后面,拿着划刀,在牛皮上比划,一会切开一块,一会剪掉一截,“报纸上叨叨了好一阵子,可惜了,你说她要是活到现在,也应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吧。”
“嘶,”带着围巾的郑朝阳双手按着郑朝山的工具桌,低头俯视自己的老哥,想要对他产生气场上的压迫力,不过这些小把戏对郑朝山来说不值一提,压根连头都不抬。
“不过这事传的也够快的,”见到郑朝山不接招,郑朝阳按照原话继续说着,“您都知道了。”
“凶手有线索吗?”郑朝山抬头问道。
“我就是为这事找您来的。”郑朝阳笑着从兜里掏出两张照片,“这是我们从死者头部底下发现的,残缺不全,我们已经在尽力恢复了。”
轻轻的把照片放到桌上,郑朝山顺手就拿了起来,然后拿起旁边的放大镜开始进行观察,皱眉不语。
郑朝山则是继续言语骚扰,“我看着像钢叉,就夜叉用的那种,但是我最不明白的就是说,凶手为什么要把,这么样的一张纸,塞到人家脑袋底下,什么意思?”
观察结束,郑朝山解开眉头的同时也放下了放大镜,给出了自己的结论,“这可不是夜叉用的钢叉。”
见到郑朝阳伸过来的脑袋,郑朝山耐着性子,就像是小时候给郑朝阳讲故事一样,解释道:“中国神话里,夜叉用的钢叉是三股叉,火焰形,短而粗。
而这个是两股叉,坚挺而细长,你看看。”
郑朝山一边说着,郑朝阳也把脑袋凑了过去,一时间房间里面弥漫着一种兄友弟恭的和谐氛围,郑朝山也被感染道,目光变得柔和了些许。